“祖母!”夏秀敏沒有搭理陶玉然,看著老夫人凝重的神情,想到現在只有她和父親還算是自己立場的人,那麼她也只能藉助這兩個人的力量了:“當日你說過,夏瑾樂醒來了,不會再追究過去的事情,甚至是下毒兇手?”
“是!”老夫人答道,試問誰還會比瑾樂的性命重要呢?
“可是,如果她醒來,就說明秀敏沒有下毒,那麼我為什麼要白白的承擔那無須有的罪名呢?這幾日裡我也受盡了府上各種流言蜚語的栽贓謾罵,為什麼這些本不屬於我的東西我要去承受呢?您只考慮了夏瑾樂,難道就沒有考略考慮過我的感受?”夏秀敏狠狠的問道,讓老夫人一時間答不出話來。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夏擎生突然開口,看著夏秀敏這樣對老夫人咄咄逼人的樣子,他也不想讓局面這麼僵硬。
“當然是陶瑞詳陶醫仙!”夏秀敏清亮的聲音飄蕩在整個冰窖裡,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不已,包括陶瑞詳,他終於也露出了仇視的眼神。
陶瑞詳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拆穿,而且從他剛來府上夏秀敏給自己的那杯茶時,就發覺了此人並非善類。
那種茶熟悉的彷彿那個死去的人又活了過來,讓他心裡不禁毛骨悚然,只是,為何這樣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女人,會這麼耿耿於懷的用那麼恨意的眼神看著自己?還一語道破所有機關?
“這怎麼可能!真是胡鬧!”老夫人怒斥道,如果說剛才她因為等待夏瑾樂復甦的神情有些凝重和心急,那麼現在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與憤怒:“你不可以這樣栽贓陶醫仙,他的威望,他的大氣,豈是你一個小小女流之輩在這裡胡亂猜測了的?”
“本就沒有猜測,何來栽贓一說?”夏秀敏正氣道:“夏瑾樂身中奇毒,這是非常罕見的一種毒,只有陶門醫仙才能培養得了的。此毒無色無味,如果用千年冰蠶來製作的話,也要五年才能煉製一顆,所以江湖上的人,幾乎沒有見過這種毒的奇異之處,當然就不瞭解它的代價為何如此之高!”
夏秀敏看著夏瑾樂的身子,那日在她腳底上的黑氣已經漸漸消散,她在心底一笑,該是醒來了。
“那麼這種毒,奇異在哪裡呢?”老夫人不解的問道,似乎有點想要相信夏秀敏的話。
“一二三!”夏秀敏在嘴裡念著數字,到三的時候,冰棺裡的人兒,就慢慢的緩回了氣息,睫毛一動一動,夏瑾樂慢慢睜開了眼睛。
“這就是那毒的奇異之處!”夏秀敏一語道破,看著眼前的睡美人,露出了一個很是調戲的表情:“妹妹,活的久了真是什麼都能見著了不是?我還以為你死了,可是我多活了三天,就看到你這麼不聲不吭的醒了。”
夏秀敏的眼底盡是諷刺與嘲笑,夏瑾樂還沒有回過神,但看到夏秀敏不僅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跟前,還那麼得逞的望著自己的時候,就明白自己和母親的計劃又一次失敗了。
“娘!”夏瑾樂叫道,她看著夏秀敏對著自己的眸子越發的害怕起來。
陶玉然還沒應聲,夏秀敏就用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怎麼,怕了,你怕的時候能找你娘,那我怕的時候要找誰?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的汙衊我,手法卑鄙不盡人意,不就是想要我死嗎?我倒要看看咱們誰活得更久!”
“不要!”陶玉然尖叫道,那畢竟是自己的骨肉:“你這個妖女,這就是你的手段嗎?你把手放下!”
“怎麼?現在還在要挾我,是真的不知道誰在上風?”說著夏秀敏從自己的頭髮上取了一個簪子,拿到手上,對準了夏瑾樂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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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夏瑾樂痛哭的哀求道,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都是我娘,不關我的事,都是我娘和陶瑞詳!”
夏瑾樂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起來。
老夫人睜大了眼睛,震怒的看著陶玉然和陶瑞詳,夏擎生更是覺得有些荒謬,然而陶玉然,卻變了一百八十度的嘴臉。
“瑾樂現在剛醒來,被這個妖女要挾了,當然什麼話都被逼著說了出來,陶醫仙為人寬厚,我又是瑾樂的孃親,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呢?妖女,你還不放了手中的釵子。”
夏秀敏並沒有理會她,看著被自己捏的吃痛的夏瑾樂,心底的快意洶湧而出:“你和陶瑞詳勾結,給自己的女兒下藥,然後栽贓給我,在三日之內除掉我,等時間到了,夏瑾樂醒來,陶瑞詳再落個起死回生的醫仙之名,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夏擎生看著夏秀敏一口道破的真相,越發覺得不可思議。
陶玉然看著夏秀敏已經識破了一切,心底更是亂了陣腳,一時間裡都不知道要怎麼辯解:“含血噴人!”
“敢問這麼奇異的毒,世上除了陶醫仙以外,誰又會有?”夏秀敏諷刺的開口,看著陶玉然驚慌失措的表情,心底更是痛快的不得了。
陶瑞詳只是輕輕一笑,像是看鬧劇一樣,而夏秀敏厭惡極力他那種不怕死的樣子:“陶瑞詳,你用這麼卑鄙無恥下賤的方式來栽贓我這個小女子,可還對得起這醫仙之名?”
“我沒做這些事情,自然問心無愧!”陶瑞詳站直了身子,但嘴角還是有一些不經意的顫抖。
“你自然不願意承認!”夏秀敏冷出了聲。
“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得到的?”陶瑞詳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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