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副教主鳳棲居士,也就是女媧娘娘,一出手便封印了趙公明大羅金仙的修為境界,使得趙公明此刻除去大羅金仙的軀殼外,連元神境界的神通法術都發揮不出來。
女媧看著正拉著趙公明往有間道觀內走去的雲霄,說道:“雲霄師侄,本教主封了趙公明的修為境界,罰趙公明抄寫三百萬遍道德經,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她既然答應了她那位大師兄,要幫蘇玄鎮場子,那就必然會說到做到,如果趙公明願意抄寫,那麼此事就此揭過。
如果趙公明不願意,那她會直接解除掉加在趙公明身上的封印,然後讓這趙公明之前從哪裡來,現在就回哪裡去。
失去了修為境界的趙公明,面色不善的盯著眼前的鳳棲居士,可在雲霄焦急的目光之下,趙公明偃息旗鼓道:“趙某認罰。”
他方才的確有些飄了,可失去了法力神通,抄寫三百萬遍道德經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抄寫道德經,真的只是抄寫道德經那麼簡單嗎?
悔不該當初啊!
若是不跟那慈航吵起來,何至於此呢?
雲霄滿是歉意的說道:“鳳棲師叔,我家兄長以前不是這樣,我代我家兄長,向師叔道歉。”
女媧擺擺手,說道:“行了雲霄師侄,還是趕緊帶著你家兄長下去抄寫道德經為好,劫氣已經影響了,你家兄長的判斷,真靈矇昧之下,哪怕是大羅也得玩完。”
封神既是對於長生無門的那些刻苦修行者的一條通天大道,也是整個諸天萬界的災難。
按照常理而言,身為截教外門大弟子的趙公明不應該如此莽撞,可偏偏這位截教的外門大弟子就是如此莽撞。
不得不說這封神來得著實是快了點,入劫不深的趙公明也要靠著抄寫道德經去磨滅劫氣,那麼那些心境不怎麼好,在諸天萬界未曾破碎的遠古年間,靠著投機取巧才成摘取大羅金仙道果的仙家,又該是怎樣一副樣子呢?
待到雲霄拉著趙公明離去之後,蘇玄才提著魚竿從有間道觀中走了出來,準備在飛來山邊緣好好釣個魚。
要知道前幾日,他那位弟子,已經知會了天庭,飛來山下地脈早已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一條水脈早已悄然成型,數百里方圓的湖泊內,早已被投下了諸多天上的游魚。
女媧看著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提著桶的蘇玄,說道:“你這是要去釣魚?你難道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嗎?”
蘇玄停下腳步,看了眼手託羊脂玉淨瓶的慈航後,說道:“我當然知道發生了何事,只是我同樣清楚,三教合流在即,副教主必然不會讓慈航跟趙公明打起來。”
雖然慈航道人表現得很是弱勢,但蘇玄可不會相信慈航就真的弱,雖說趙公明的確很強。
“你倒是悠閒。”女媧指著慈航,冷哼道:“蘇師侄這位就是你二師伯門下的嫡傳弟子,你真真正正的師姐。”
外門弟子與嫡傳弟子,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比如說蘇玄的嫡傳弟子,是可以繼承人教傳承,在諸天萬界中的其他世界建立人教的存在,可外門弟子只能建立支脈。
蘇玄放下手中魚竿跟桶,朝著慈航見禮道:“人教嫡傳弟子蘇玄,見過慈航師姐。”
慈航看著這個年前的有些過分的金仙境界的師弟,還禮道:“闡教嫡傳弟子慈航,見過蘇師弟。”
見禮之後,匆忙從有間道觀走出的龍吉,將慈航給拉進了有間道觀,帶著這位教習,去熟悉一下以後萬年都要在此的有間道觀。
飛來山邊緣蘇玄拋竿,幾乎有三萬丈長的魚線,過了一段時間後才算是落入飛來山下的湖泊中。
女媧也是走到了飛來山邊緣,她看著老神常在的蘇玄,說道:“趙公明已經入劫了,應該是羅睺的手筆,如果在有間道觀無法磨滅劫起,那就只好讓趙公明下山了。”
蘇玄單手握著魚竿,他問道:“為何?三師叔派了趙公明來擔任教習,是為了三教合流,為何要因為小小的劫氣就要讓其下山呢?”
如今截教有兩位大羅金仙境界的教習,闡教也有一位大羅金仙境界的教習,加上他這位女媧師叔,剛好可以形成一個平衡,如此一來剛剛好可以恰逢其會的展開三教合流。caso
女媧搖頭笑道:“蘇師侄你還是太天真了,你雖然已經是一尊金仙,可你還是太年輕了,我那位三師兄估計就沒有打算展開什麼三教合流,若是我那三師兄真想搞什麼三教合流,那也應該派個嫡傳弟子過來,而不是派個外門大弟子過來矇事。”
三教合流這般大事,也唯有三教嫡傳弟子,方能代表各教的教主做出一些選擇,而外門弟子即便是修為再高,也無法替各教教主做出選擇。
“受教了,師叔!”蘇玄晃著魚竿說道:“這個答桉真簡單,為什麼我先前就沒有想到呢?那現在該怎麼辦呢?有間道觀已開,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三教三代弟子陸續到來,難不成我還能把有間道觀給關了,然後我跟我家山山回首陽山,您回您的媧皇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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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蘇某人的處境說是騎虎難下也一點都不為過,若他是個大羅金仙,現在的所有問題,自然可以迎刃而解,可他偏偏只是個金仙,也只能藉助他這位師叔來壓服闡教與截教的大羅金仙境界的弟子。
女媧冷笑道:“你問我怎麼辦,自然只有涼拌嘍,趙公明沒什麼城府,你應該擔心的是慈航才對,畢竟慈航在諸天萬界之中,有著觀世音的名號。”
蘇玄說道:“觀諸天萬界之音,確實可以稱得上是觀世音,只是既然來了有間道觀,入了師叔甕中難道還能翻的起什麼浪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