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趙公明來到飛來山後,正在抄寫道德經的青牛可算是倒了大黴,幾乎每一天趙公明都會前往青牛那邊干擾青牛抄寫道德經。
拿著金剛琢的青牛都不是趙公明的對手,更何況手中沒有了金剛琢的青牛。
可在雲霄仙子的隱晦提醒下,趙公明總算是不在去幹擾青牛抄寫道德經了。
飛來山上,有間道觀之外。
雲霄看著自己一臉不屑的兄長,勸道:“青牛畢竟是大師伯的坐騎,哪怕是犯了錯,也該由人教做出懲罰,現在蘇師弟已經對青牛做出了懲罰,哥你也該消停一下了。”
從整件事情上來看,青牛打劫了她哥,青牛理應受到懲罰,可她兄長直接拿走了青牛手中的金剛琢,然後交給了蘇玄,這已經足以讓蘇玄心生裂痕了。
況且化作原形的青牛,在不動用神通法力的情況下抄寫三十萬遍道德經,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重,而她哥還想著去找青牛麻煩,這讓她很是無奈。
反正她很清楚,誰要是敢從她老師通天教主的坐騎手中拿靈寶,她老師絕對會提著誅仙四劍找上門去。
趙公明感知著正在一邊謾罵,一邊抄寫道德經的青牛,說道:“我這不是憤慨嗎?自咱們拜入老師門下以來,可還沒有哪位仙家,敢攔路搶劫我。”
他的確是很憤慨,也很是憤怒,所以只好將快了,建立在青牛的痛苦之上了。
雲霄無奈的說道:“哥,你都多大了,能不能成熟點,好好想想封神劫難該如何渡過,蘇師弟的有間道觀,為三教合流之用,可不僅僅有咱們截教,還有二師伯的弟子。”
闡教弟子與她們截教弟子本就不對付,昔日三位混元聖人,尚未分家之時,截闡兩教弟子,在東崑崙上,基本上是一天一打,這才促成了明面上的三位祖師分家。
她心裡清楚,三教合流很是困難,若三教合流失敗,她必須拉攏蘇玄,至少也不能讓其倒入闡教。
人教嫡傳弟子道德小法師蘇玄,的確可以改變她們那位大師伯的看法。
趙公明滿不在乎的說道:“蘇師弟不過是金仙,哪裡能夠壓得住闡教那些弟子,最後還不得靠咱們截教嗎?
雲霄啊!我看這有間道觀,日後也是咱們截教弟子的地盤。”
不是他趙某人吹牛,而是他們截教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雲霄嘆息道:“蘇師弟是人教嫡傳弟子,咱們只是截教外門弟子,蘇師弟給咱們面子,才喊你一句趙師兄,喊我一句雲霄師姐。
哥,你見過咱們截教的嫡傳弟子,喊過你師兄嗎?”
趙公明看著已經生氣的雲霄,說道:“好了,雲霄我知道了,你就別說了,我以後肯定會注意的,肯定會給足了咱們那位蘇師弟面子。”
面子終究要靠修為境界,哪怕他那位蘇師弟是人教弟子,然而在與闡教弟子爭鋒這件事情上,他也依舊不會退讓。
“唉!”
雲霄嘆息一聲後,無可奈何的離去,至於她哥究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又過了數個時辰,日落黃昏。
一直在有間道觀之外思考某些事情的趙公明,看著從已經站到飛來山上的慈航道人,冷笑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慈航師妹啊?怎麼慈航師妹也來了有間道觀?”
手託羊脂玉淨瓶,一襲素色衣裳的慈航道人,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趙公明,冷澹的回答道:“奉家師元始天尊之命,前來有間道觀擔任教習一職。”
她很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若按照她那位偏心的老師,絕對不會指派她來有間道觀擔任教習。
三教合流啊!
只要能夠在其中佔據一席之地,那日後她也是可以稱尊做祖的人物了。
哪裡還需要,苦兮兮的躲避封神劫難,只是在這裡碰見了趙公明感覺很是不好。
趙公明同樣是冷笑道:“我家老師同樣派我來擔任有間道觀的教習,只是趙某不知道,曾經的手下敗將,能教些什麼?”
毫不客氣的說,他那位二師伯門下,出了廣成子、玉鼎真人,還有云中子和南極仙翁之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眼前的慈航道人,更是連她三妹都打不過。
聽著趙公明所言,想到了某些陳年舊事的慈航,冷笑道:“趙師兄,若此言有些過分了吧!你無非就就是仗著二十四顆定海神珠之利,若真打起來,你連雲中子都打不過。”
當年三教論道,她的確是慘敗於趙公明之手,可若論教弟子,她一個闡教嫡傳弟子,會比趙公明差嗎?
來的時候她那位偏心的老師,可是已經交代過了,不惜一切代價,在有間道觀站穩腳跟。
“哈哈!”趙公明大笑道:“慈航你這話可真是笑死我了,那咱們今天就再打一架,看看誰才是有間道觀最合適的教習。”
下一刻,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懸在了趙公明頭頂之上。
慈航見此也是將玉虛杏黃旗給拿了出來,隨著慈航揮動玉虛杏黃旗,道道金色蓮花,擋在了慈航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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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