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什麼換啊!”
“接著看廣寒仙子起舞啊!”
“廣寒仙子身居太陰星君之位,乃妖族天庭碩果僅存的仙家,她那樣的仙家親自跳舞的場面可不多見。”
女媧娘娘面帶嘲諷道說道。
她這位師侄,有賊心沒賊膽,雲霄仙子都住進了觀星樓,也不見這蘇小子有什麼動作,反倒是躲起來,偷偷摸摸的盯著太陰星廣寒宮。
當年能把帝俊打得喊姐姐的太陰星君,可不僅僅是位領悟了混元之妙的大羅仙家。
蘇玄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師叔,人嚇人嚇死人,我還以為是我家山山呢?”
而後蘇玄辯解道:“況且我也不是在觀賞太陰星君舞姿,我是在蒐集人教弟子,貪戀美色的證據。”
只要不是奔著成婚去,那麼美色這種東西如狼似虎,別說碰一碰了,連想都不要想。caso
太陰星廣寒宮的場景,再一次出現在雲鏡之上。
而在某個隱秘的角落中,一隻胖胖的蚊子,正色眯眯的看著翩翩起舞的廣寒仙子,而正在起舞的廣寒仙子,似乎也是主意到了那隻蚊子。
雲鏡之中,廣寒仙子的舞,隨之一變。
變得魅惑萬千,而那隻蚊子,也隨之起舞。
“這就是天界新任,統率了十萬天河水軍的天蓬元帥?”
“這就是我那大師兄的徒孫?”
女媧看著雲鏡之上被廣寒仙子,迷得五迷三倒的天蓬元帥,忽然間想到了某件極有意思的事情,於是說道:“大師侄子,你知道為什麼,太陰星君知道你在偷看,還不下來把你砍得重傷不遂嗎?”
聽到女媧娘娘如此發問,蘇選搖頭道:“不知道啊?師叔你要相信我,我今天是第一次看,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作為她家山山的半個老師,他有理由相信,他這位師叔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給抖落個乾乾淨淨。
所以現在的他,已經做好了跪搓衣板的準備。
“哼!”
女媧娘娘冷哼一聲,說道:“大師侄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清楚嗎?算了一會見了山山你還是去跪搓衣板吧!早些時候聽山山提起過,你對跪搓衣板這件事情頗有心得,索性前些日子,我用乾坤鼎給山山,煉製了先天靈寶級別的搓衣板,你剛好可以體驗一下。”
“呵呵!”蘇玄苦笑道:“師叔,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嗎?您非跟我過不去,貌似我平日裡,素來尊師重道。”
他家山山煉製的靈寶級別的搓衣板就已然是他的噩夢,現在再來個先天靈寶級別的搓衣板,這是在要他的老命。
而後女媧娘娘笑著說道:“放心今日之事,本宮不會透露給山山,不過你最好小心點,太陰星君最擅長的就是釣魚執法,你那位師侄,統率了十萬天河水軍的天蓬元帥,估計是要完了。”
“昔日在紫霄宮中聽道之時,那個管給諸多大羅仙家開門關門的童子,對太陰星君早就動了心思,可惜那童子也是個妻管嚴,不過但凡跟太陰星君,走得近的男仙家,到最後都倒了大黴。”
天上那位陛下,在年少之時愛慕太陰星君,算不得什麼大事,只可惜當時愛慕太陰星君的大羅仙家不知多少,所以那時候的現任天帝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悽慘。
所以登臨天帝之位的童子,自然要跟當時的那些故人好好聊一聊。
太陰星君自妖族天庭破滅之後,便一直佔據著太陰星,這其中縱然有太陰星君修為境界的緣故,但更多的是那位天帝陛下的縱容。
蘇玄聽到女媧娘娘,提起這樣的隱秘之事,也是來了興趣,對於天上那位陛下的小心思,也是明悉了不少,他說道:“在諸天萬界流傳的某些話本子中,我那大師侄會因為美色錯投豬胎,可作現任的天蓬元帥,畢竟是我那大師兄的親傳弟子。”
“我大師兄可是有混元之姿,又怎會讓門下弟子,走上那樣的道路,所以我不認為天蓬元帥會被廣寒仙子給迷惑住。”
誠然來到封神之界這麼多年,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他那位大師兄,可他依然從多位仙家口中,聽到了他那位大師兄的事蹟。
哪怕是在諸天萬界最為荒涼的界域,你可以沒有聽說過天帝陛下,但你絕對聽說過玄都大法師的威名。
可以說他大師兄,是一個真正行走諸天的旅人,而且好事一個,很會講道理的旅人。
女媧看著雲鏡上停止曼妙舞姿,以及那隻天蓬元帥化做的蚊子,她笑著說道:“那就只好拭目以待了,不過我對於我那位大師兄的徒孫,日後錯投豬胎的事情倒是很感興趣。”
若是天蓬元帥沒有錯投豬胎,她倒不介意幫天蓬元帥一把,讓她那位大師兄的弟子體驗一下錯投豬胎。
省得那位大師兄老是說她,她被她哥揍過。
蘇玄看著女媧娘娘,平淡的說道:“那就拭目以待吧!不過現在白狐真的有些飄了,師叔你難道不管管嗎?可別等到白狐鬧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您再去管教,您應該清楚到了那時,您即便是管教也不會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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