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化悲憤為力量,也是學著殷尋一般,瘋狂地吃著小醉仙居送來的飯菜。
天色漸晚,月上梢頭!
一方玉石質地的方桌,擺著一罈子從醉仙居賒來的五千年陳釀。
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的蘇玄輕輕的抿了抿酒杯後,說道:“山山,觀星樓的陣法已動,天界之外日月星斗盡在其中。”
原本莫山山聽了她家蘇玄這話,還真起了興致,走到了雲鏡邊,靜靜的等候著,那些場面的出現。
可對著雲鏡之上的景色顯現,莫山山手中青玉質地的酒杯,在這一刻被捏成了齏粉。
正躺在太師椅上的蘇玄,頓感背後一陣涼氣升騰,他扭頭看向了雲鏡,當看到雲鏡上的場景後,有了三分醉意的蘇玄,瞬間是清醒了過來。
“太陰星,廣寒宮?”
莫山山看著雲鏡上,正在演練歌舞的廣寒宮諸多仙女,平靜的說道:“除了廣寒宮,還能是哪裡?這就是你要讓我看得日月星斗?”
蘇玄心想這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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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寒宮不就在太陰星上嗎?這不是日月星斗中的月嗎?
可話到了嘴邊,蘇玄卻又難以如此辯解,他解釋道:“山山我不是那樣的人,這定然是觀星樓上任祭酒做的好事情,我定要上摺子,參那陳祭酒。”caso
說實在的廣寒宮內諸多仙子,演練的歌舞,的確有些好看,畢竟是要在諸天萬界,諸多仙神面前露臉的歌舞,太差了豈不是有些寒顫。
可這話能說嗎?
自然是不能?
莫山山指著雲鏡,說道:“好看嗎?想不想繼續看?”
“好看!”
隨後蘇玄猛然搖頭,說道:“他們雖然好看,但沒我家山山好看。”
莫山山微微一笑,在觀星臺上撥動幾下,調整了方位後,說道:“既然我家蘇玄,想要看太陰星,那就陪著我好好看看太陰星。”
只見數丈高的雲鏡之上,一隻兔子正揹著藥簍子,在稍顯荒涼的太陰星上種著紅蘿蔔。
明顯長得個頭很大的紅蘿蔔,綿延至少上千裡。
蘇玄此刻只能是欲哭無淚,只好陪著他家山山,看玉兔拔蘿蔔。
......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