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秋大魔頭,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百丈,當年他受人一飯之恩,說是要保趙楷一世太平,如今趙楷卻要死在他的眼前。
徐鳳年也是疑惑的看著此情此景,他擺擺手,笑道:“韓先生說笑了,這件事情我還真不知道,你得問他呀!”
陳芝豹說道:“這時義父的謀劃,也是我跟義父的一場交易,我救徐鳳年,義父放我入西蜀地就藩。”
聽到是徐驍謀劃,病虎楊太歲也是一陣心驚,徐驍的謀劃,那自然就是毒士李義山的謀劃。
“原來自始自終,我只是個棋子,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上的棋子。”
趙楷看著徐渭熊,笑著說道:“只是不該這樣啊!夫妻想殘,這結局有點兒慘啊!”
徐渭熊躲閃著趙楷的目光,那口懸在天上的飛劍,也是應聲掉落在了那頁扁舟上。
眼看趙楷就要倒下,這時青天之下,一道人影驟然出現,正是一念神遊至此的蘇玄,
蘇玄看著即將身死的趙楷,看向了北涼眾人,說道:“用情之深,何其苦載!”
隨後數顆丹藥自蘇玄手中彈出,落入了趙楷腹中,趙楷身上被徐渭熊一劍刺穿的傷口開始恢復,與此同時又有靈氣匯聚而來,修補著趙楷乾涸的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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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有怒火啊!”
“自當宣洩一二!”
於是有一道虛劍,自那條剛剛被蘇玄,一劍鑿開的運河中升騰而起,落入清涼山的北涼王府內。
做完這一切後,蘇玄一個閃身消失在廣陵江上。
已經重新活過來的趙楷,看著徐鳳年說道:“我輸了,輸得徹頭徹尾。”
隨後趙楷回到了自己的那條船上,既然不用去蜀地了,那就應該回上陰學宮好好待著。
對於趙楷的心灰意冷,韓生宣與楊太歲兩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任由趙楷去了。
江船遠去!
徐鳳年看著徐渭熊,說道:“二姐,咱們該回家了。”
站在那頁扁舟船頭的徐渭熊,悽慘一笑說道:“我的家早就沒了,我爹孃還有親姐早就死了,我是你娘留下來的死士甲,剛才刺向趙楷的那一劍是報恩,現在我該回上陰學宮了。”
說完這段讓人落淚的話後,徐渭熊獨自一人駕舟離去!
浩蕩廣陵江面上,響起了楚詞之音。
......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