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鞘抽人,聲聲不絕於耳!篳趣閣
也是引來了不少學宮弟子圍觀,那位韓穀子的大弟子,於嵩陽看著師妹暴揍小師弟。
哀嘆幾聲後,請來了他們的老師韓穀子來制止這場鬧劇。
韓穀子連連嘆息的來到了此地,圍觀的學宮弟子,才逐漸散去。
在見到韓穀子來到後,徐渭熊才算是停了下來,與韓穀子見禮後,站到了一旁冷眼看著鼻青臉腫的趙楷。
趙楷踉蹌的起身,行禮道:“弟子見過老師,師姐分明是在謀殺親夫,老師您可得為弟子做主啊!”
撲通一聲,趙楷跪在了地上,抱著韓穀子的的大腿痛哭不以,穿了一身乾淨衣裳的韓穀子,好不容易才將趙楷拉開。
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徒弟,韓穀子看著依舊是滿臉怒氣的徐渭熊,問道:“你怎麼下這麼狠的手,你要是再狠點兒,老夫可就見不到這個小徒弟了。”
他有好幾個徒弟,可趙楷身為小徒弟,最討得他歡心,小徒弟嘛!總會有那麼幾分優待。
徐渭熊指著趙楷,說道:“青州襄樊城外蘆葦蕩中,趙楷以天下第十一王明寅,兩萬青州兵,圍殺我弟弟徐鳳年,幸虧我弟弟請真武法身下界,才未能讓趙楷奸計得逞。”
這是徐驍給她的密信中所提到的真相,可隨著越來越近的流言蜚語,江湖傳聞紛至沓來,她根本不相信這個真相。
所以今日來問趙楷,即是出口惡氣,也是求得一個真相。
韓穀子聽後也是大為震驚,傳聞中北涼王世子徐鳳年,在青州襄樊城外蘆葦蕩遭遇刺殺命懸一線,沒想到他這個小徒弟,還有這般的膽子,敢去撥撩春秋人屠的虎鬚。
“你還有這個膽子,那徐鳳年真的請了真武法身下界?”
無論是這場刺殺,還是真武法身臨凡,在徐鳳年活著回到北涼後,都變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作為春秋人屠徐驍的逆鱗,他這小徒弟,如今躲到了上陰學宮,可真是給他找了個好大的麻煩。
趙楷恭敬的站在韓穀子身後,咳嗽了數聲後,說道:“師父,那場刺殺我確實參與了,而且還是主謀,徐鳳年也的確請下了真武法身。”
這位人老成精的兵家大家,自然不會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韓穀子笑眯眯的問道:“然後呢?你可不興騙我,你要是騙我,我也不管你了。”
趙楷看著遠處崖壁上正在垂釣的蘇玄夫婦,很是為難的說道:“師父其中太過曲折,而且我也不能說出來,畢竟徐鳳年終究還是活了下來,青州兩萬兵馬死傷慘重!”
徐渭熊面帶不善的說道:“趙楷,就這麼簡單?”
趙楷低著頭,回答道:“媳婦兒,當然就這麼簡單!”
聽著兩人簡單到了極點的對話,韓穀子確實心生苦惱,北涼王世子被刺殺,北涼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說不得到時候,也得來一出,北涼鐵騎入中原,兵圍上陰學宮殺他小徒弟的事情來。
聽到此處,徐渭熊不再去問,她確實依照著拂水房,送來的密信猜出了真相,她看著韓穀子和被韓穀子,護在身後的趙楷,說道:“鳳年重傷垂死,被千刀萬剮後的褚祿山被吊在了離陽城頭,趙楷你平日裡胡言亂語也就罷了,可這一次你的命就要沒了。”
徐渭熊對韓穀子說道:“師父,這些天讓小師弟,吃點好的吧!死也得當個餓死鬼。”
說罷!
滿是高傲的徐渭熊,手握紅螭跳入江面小船,以真氣催動小船,往江面上正緩緩前行的大船而去。
廊道上!
韓穀子與趙楷面面相覷,過了許久後,韓穀子不停地嘆息,嘆息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要遭受這種刺激。
趙楷一臉委屈的看著,肯認自己的師父,說道:“老師,你一定會救我的吧?我還年輕,還沒跟我媳婦兒洞房呢?”
直到此時,他才想起,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未曾近過女色。
韓穀子面色一邊,手中已然出現了一冊兵書,厚實的竹冊,與趙楷的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
後腦猛然遭受重擊的趙楷,捂著腦袋一句話也沒說出,就暈倒在了地上。
韓穀子看著暈倒在地上的趙楷,對著匆忙趕來的於嵩陽,說道:“嵩陽啊!把你小師弟送回去好生養著,就說你小師弟用功刻苦,一不小心從床上掉了下來,摔到了腦袋,如今已經不省人事。”
於嵩陽背起趙楷後,問道:“這樣真的行嗎?萬一徐驍來了,豈不是要大開殺戒,畢竟離陽的那些軍伍根本擋不住徐家軍。”
無論是離陽皇帝視為心腹的禁軍,還是兩遼邊軍,都不是徐家軍的對手。
更別提那些,為了幾兩銀子,就要去混日子的州郡守軍了,平日裡打打山匪,也還算是威武之師,可遇上打穿了春秋都徐家軍,那就是去送菜,還是那種你拿到人家嘴邊,人家都不樂意吃的菜。
韓穀子笑道:“蘆葦蕩刺殺,你小師弟是親歷者,他必須得暈,無論是真暈還是假暈,我現在只希望北涼王不要發瘋,可北涼王又如何不會發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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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愛將被殺,兒子被打成了那副慘樣子,是個人都會發瘋,即便那心腹愛將名聲並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