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平靜的說道:“師叔,一切都早已準備妥當, 可尚未開局,你又怎敢斷言呢?”
看著天諭大神官身後愁眉苦臉的程立雪,已經又蒼老了許多的天諭大神官,他有種不詳的預感,因為從天諭大神官堅定的目光中,他看出了些什麼。
天諭大神官,恭敬的對著雁鳴湖冰面上的桑桑,行禮道:“我是離昊天最近天諭大神官,那日自從看到那個結果後,我極為懷疑,那次受到了冥王的干擾。”
蘇玄面色陰沉道:“所以您又進行了預言, 那麼這一次您又看到了些什麼。”
雖然猜到了,可當天諭說出這個答案時,他內心深處, 還是感到了驚駭,在極短的時間內,對未來進行預言, 必然要承受極大的反噬,這代價有很大可能會是生命。
天諭大神官咳嗽數聲後,說道:“那是自成為天諭大神官以來,最接近昊天的一刻,我在雁鳴湖畔看到了光明,看到了滿天的光明,也看到了隨光明而來,護衛光明之女的神將。”
他是天諭,在臨死之前,能夠如此的接近昊天,已經不虛來世間走上一遭,哪怕他現在就會死去,他也心甘情願。
蘇玄聽後,說道:“那師叔這場決鬥之後,你也該回去了,透支生命到如此地步,哪怕是昊天出現,也難以救你。”
這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是即便如此,也要會讓觀海搖動盂蘭鈴,況且劍聖柳白的劍尚在長安,神將來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將神將一劍斬去便是。
書院後山!
懶散的躺在椅子上的夫子,抱著酒罈子痛飲,寧缺是他的小徒弟,桑桑是他小徒弟的侍女,可他小徒弟的侍女,想要找到他,將他一口吃掉。
難道他就要等著昊天來吃嗎?
他這顆在牆頭,隨風招搖了千年之久的野草,大概在今日的決鬥後,便要做出自己的選擇了,他不清楚自己的選擇對於世間而言究竟是對是錯。
夫子在喝了數罈子九江雙蒸後,緩緩起身走進了二層樓,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任憑之後趕來的木柚怎麼喊,也叫不醒一心想要,不與此時產生太多糾纏的夫子。
木柚焦急的說道:“老師,你這個時候怎麼還喝醉了,雁鳴湖上佈置的陣法被雷霆摧毀殆盡,您要是不去救小師弟,小師弟就真的要死了。”
大師兄不會打架,君陌面對許多的修行者又會是雙拳難敵四手的局面,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有夫子能救小師弟了。
還未曾下山觀戰的陳皮皮,一路小跑來到了二層小樓前,說道:“七師姐,雁鳴湖那邊快打起來了,你不去看看嗎?”
木柚一跺腳,說道:“你先去吧!我得在這,把老師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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