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認同這樣的德,也不認同這樣禮,因為這樣的德與禮,只對修行者個人有用,正如他師弟君陌的道理一樣,可對於教化世間而言,這樣的德與禮,確實是不太想符。
蘇玄面色一變,看了眼長安城的方向後,說道:“大先生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陪你閒聊這麼久,我也該走了。”
李慢慢搖頭道:“蘇先生,你走不了了。”
雖然書院後山弟子不得干涉唐國的政事,可架不住唐國官員的阿諛奉承,有時候一個響亮的名頭,確實很有用。
蘇玄冷哼道:“為何?”
牛車上莫山山,看著遠處襲來的煙塵,皺著眉提醒道:“蘇先生,是唐國的玄甲重騎,還有長安官府的衙役。”
大河國與唐國交好,在之前她曾有幸見玄甲重騎恐怖的殺傷力,只是玄甲重騎身後的官府衙役,又是來此為何?若玄甲重騎來此威懾,那衙役呢?
經過莫山山提醒的蘇玄,也發現了異,他有些氣急的說道:“堂堂的書院大先生,無距境界的大修行者,竟然以陣法之力,矇蔽一個知命境界的修行者,大先生你原來也不是心思純良之輩。”
在驚神陣的刻意針對下,他的感知的確衰弱了不少,可憑藉這麼點人,想要攔住他,無異於螳臂當車。
這時候蘇玄忽然想起了某件忘了去做的事情,他說道:“斬草不根,春風吹又生啊!”
李慢慢儒雅的說道:“蘇先生你錯了,李家子是書院前院弟子,那書院自然會護他周全,蘇先生在長安殺了人,如今有人去王宮門前告了御狀,你說你還能走嗎?”
聞言蘇玄冷笑道:“大先生,我當日在長安可沒殺人,殺人的是驚神陣中的朱雀,是朱雀有感李苟順的罪孽,故而天火燃盡了罪孽。”
他又沒在長安殺人,哪怕是夫子在眼前,他也是這般回答,一個想在晚上,讓街道變得亮如白晝的修行者,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莫山山看著臨近牛車數十丈,還未停止衝鋒的玄甲重騎,開始凌空畫符,因為玄甲重騎起了殺心,她若不殺人,人便要殺她。
蘇玄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大先生,這就是你找的人,他們可有些不聽話,既然如此那我便只好以道德待玄甲重騎,看他們服不服?”
若玄甲重騎停下,他或許還會再多費些口舌,可玄甲重騎如今就是想要殺人,那他又何必浪費時間呢?
李慢慢也是面色鐵青,在他的預想中,玄甲重騎應該停下才對,而不是應該筆直的朝著牛車衝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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