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境後的日子,要比先前輕鬆不少。
許是鋪子開的久了,就連桃花釀的銷量也提上去了不少,總算時將酒鋪子老闆的身份坐實了下去。
而桃花釀的那個極為唬人的名頭,卻被當作了一個酒鋪老闆的貼金之談。
沒有誰會認為,唐國都城一小小的酒鋪子中的桃花釀,竟是在桃山釀造。
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就好像門房的兒子,也能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一樣。
這就是成規,墨守成規的成規。
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發生的存在,可人們總是願意相信自己所願意相信的事情。
若是揭露真相人的實力不夠強大,背景不夠深厚哪怕真相就實打實的擺在眼前,大部分的人們也會選擇性的忽視。
或許那大部分的人們,關注的從來不是真相。
......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剛剛從舊書樓出來的寧缺,看著酒鋪子牆上,金戈鐵馬的詩句,沉寂了許就的內心竟是有些激動。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老鄉。”
在這樣一個世界中,還能見到二十一世紀的老鄉,這無疑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寧缺走進酒鋪子,打量著酒鋪子的佈局,熟悉的吧檯從腦海中被塵封了不知幾時的記憶喚醒。
鋪子進了人,躺在椅子上的蘇玄,起身打量幾眼,頗有興致的說道:“客人要些什麼酒,本店只有桃山出產的桃花釀,可沒什麼竹葉青、九江雙蒸,當然了更沒有什麼茅子。”
這樣的話這些天,蘇玄說了很多次,為的就是等一個人。
等被衛光明看成了冥王之子的寧缺,不過從某些方面來看,寧缺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冥王之子。
但蘇玄更想知道寧缺,究竟來自哪一方世界,在他的那個世界究竟有沒有某點的存在。
“你究竟是誰?”
聽到茅子這個以前記憶猶新的詞語,寧缺心中警覺大生。
他在舊書樓,看了很長時間的書,對於世間的一些玄妙手段,自然也瞭解不少。
對於將人拉入幻境的手段,也曾耳聞過。
前世就是他最大的秘密,所以寧缺不允許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看著已經將朴刀抽出來的寧缺,蘇玄無奈道:“我是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遮天要拍電視劇了,伊正都要演葉黑了。”
毫無疑問在蘇玄的認知中,寧缺是一個十分警惕的人。
因為寧缺有一個他自認為是秘密的秘密,其實不然這個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比如說看見了寧缺生而知之的衛光明,掌握著這個世界最終秘密的觀主,一直在尋找昊天的夫子。
在他們眼中,穿越者就是生而知之的意思!
雖然兩者之間相差甚遠,可意思卻是別無不同。
聽到蘇玄的解釋後,寧缺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我來的時候遮天還沒有完結,伊正要演葉黑想來也是十分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