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南雅人下家的‘平和哥’吃了一手。
牌序錯開,海底沒了...
“聽牌。”
“沒聽。”三人都是蓋下了牌...
桌上三人早感覺到了南雅人的聽牌,三人一手一張東風,腦袋都大了,可他們不敢出...
等最後盤算的時候,三家因為那張東風,沒人丟了一千點棒...
按道理說,應該是‘臉黑了一半’才對,夏緒看到的,反而是‘輕鬆’,‘愉悅’...
新條院家為了找這些‘人才’,當初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挖掘牆角,他們對‘天牌’職業圈自然是有過‘交流’,其中就有風格特別奇怪的人。
有那麼一些特別喜歡‘沙雕役’的選手,她當初還小,在一旁聽著長輩與那人聊天,總能感覺對方好像‘腦回路特別清奇’一樣,回答問題總會往牛角尖鑽...
牌力沒問題,情商太差,這樣的人,不太適合‘友好交流界’的公關,最後還是篩選掉了。
‘怪人,還真是多啊...’
夏緒與‘上層期’差距太大,沒有任何感覺,就如她看不懂現在的牌局一樣。
嘛,放大點看,你可以看做是‘彈幕大神在看某遊戲職業選手操作,他們依舊狂噴不止’一樣。
水準不一樣,局不一樣,看到的東西自然不一樣。
南雅人有兩手類似於‘上層期’玩家的‘堵門絕學’,鬼切與葵花隱。
這兩門他無意間表現出來的‘上層期’武學,也正是桌上三人認為南雅人是‘上層期高手’的主要原因。
‘鬼切’,很簡單,好比第一局他用赤五以及桌上打出來的三張六筒在佈局,吊了一張坎八筒。
‘葵花隱’,解釋起來較為複雜,一般用於在對局中有菜鳥,可以利用來打掩護,讓牌河變得像在做什麼‘特定’牌型,或者說牌河‘指向’特別明顯。
比如說什麼手牌在做混一色,但是你在早巡打過了沒必要的索子,又給下家和對家一些筒子牌,讓牌河變得乾淨,不讓對方覺得你是在做混一色...
或者說國士無雙,在早巡打過幾張么九,讓你的牌河看起來在做‘七對子’...
諸如此類,可以隨意換算。
但現在桌上三人都是老油條,手上捏一對場風,只要手牌讓他不舒服了,有人打出來那張長風拍,他們都不會去碰。
呃...稍微提示一下,日麻,手牌不好,不要隨便碰場風,中發白也是,能捏就捏,不要問為什麼...)
主動利用的‘葵花隱’肯定是沒辦法了。
南雅人的‘葵花隱’,完全是他的‘被動觸發’...
這個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說到底,南雅人被認為是‘上層期’高手,確實就是機緣巧合的事兒。
處在旁觀者的夏緒,多數時間只看南雅人一家牌,牌河是所有人都能看見的,她多數時間都站在南雅人的‘立場’上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