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鹿兒島噠,我們是老鄉啊!’
啊,這樣肯定不行,太沒意思了。
得找個有話題點的,稍微有些變化,可以勾出後續話語的回答。
“如果你來的話,你們領隊是鹿兒島出生的喲,她是我的發小,我們現在分工明確地在帶隊伍,我招人,她帶隊。”
“她?”
“嗯哼,青梅竹馬,羨慕吧!”
“嗯...我小時候身邊不是沒有,不過他們搬家的搬家,轉學的轉學,到後來,唯有‘物是人非’了。”
哦嚯?
渡邊心羽的個人例子,算是有點兒特殊了。
按正常發展來說,青梅竹馬不會一下子就在‘初中階段’走光光才對。
除非...
她的長輩...
出了嚴重的‘判斷性失誤’...
典型的家長犯錯,孩子買單。
大機率之下,家長還會把怨氣撒在孩子身上...
霓虹社會,階級啊,上下級啊,極為森嚴,霓虹女性一般都是柔水型,可以看做大受氣包...
孩子,就是那個‘小受氣包’了...
‘我見猶憐’,環境吶,環境...
南雅人剛想到霓虹的‘民眾居住環境’適合聊‘青梅竹馬’話題,尤其是九州那塊‘老年化特別嚴重的地兒’,學校偏少,很容易與‘青梅竹馬’在一所學校就讀。
所以他才會特意點出來...
這算什麼?大機率發生小機率事件?
得,對話需要改方向了。
“現在怎麼樣呢?”
南雅人沒有去問初中,想必對方也是在初中受了挫。
之前說道鄉村街裡鄰居會對街坊特別好,有大城市裡邊沒有的‘人情味兒’,可還有一句話叫做‘窮山出潑婦,惡水養刁民’...
矛盾文學,矛盾社會。
小團隊講究的,所令人稱道的,是他們的‘集體榮譽感’。
特別特別出眾的人,那自然是會受歡迎,這點到哪兒都一樣。
但稍稍出眾,又不是特別出挑的那種人,會因為缺乏他們所認為的‘集體感’,而去排擠。
南雅人覺得這種事...
發生機率會特別大。
嘛,他個人經歷,小學時候因為與‘大多數’不同,所以被欺負了,被08了...
不光經歷過,還幾度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