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限的事兒,真沒辦法。有求於人,也不丟人不是。
把‘創作’交給星奈,‘渠道’與‘流量’交給艾莉絲...
南雅人就在一旁收人供團隊和組合的基本構成就好了。
分工明確,好吧!
“這裡是涉谷區吧?”
“嗯...南君不是本地人?”
“哦?你聽口音沒聽出來啊,那我倒是偽裝得挺成功的嘛。”
兩人在神泉站附近的一間小拉麵館,涉谷區與世田谷區的地域劃分特別奇怪,如果說以通道來計算的話,世田谷區應該是從環七通道開始計算,可它涉及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
好像兩個區在爭奪‘東大’地盤一樣,明明可以更簡單的劃分,為了這一個‘業績’,真的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南雅人之所以特意問這麼一句,他是真的搞不懂‘東京都’的地區劃分到底是什麼形式。
離駒場高一站路的路程,就跨了一個區,他完全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可逾越的界限’一說,也感覺不到兩地文化有什麼差異...
不過南雅人這句話是刻意藏了一點東西。
他是聽出來了渡邊心羽不是‘東京都根正紅苗的本地人’,她的口音與本地人有那麼點兒差別。
嗯...
世界各地都有那麼點兒‘地域’對待差別,挺正常的,不要覺得國外就沒有,哪裡都有,人嘛,攀比心嘛,慾望嘛,虛榮嘛...
誰能沒有那麼一點呢?
南雅人自個兒就是一個好例子,別看他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他是非常想寫好文章的,他想要拿‘輕厲’的名詞證明自己,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慾望’案例。
人,不能沒有慾望,‘慾望’是最強的‘生產力’。
至於攀比心和虛榮嘛...
其實也是必要的,但願‘請不要強加於人’,‘被動’與‘主動’,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南雅人為了不讓對方感覺到難受,所以使用了‘拉進距離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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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也是外地人啊,要不要我們一起抱團啊?’
求同存異,先得‘求同’,再來‘存異’。
“唔...我是外地人啦,九州福岡市,來這裡之前明明鍛鍊了好久口語,讀了一年書,還是沒辦法習慣當地口音...有點兒丟人了。”
渡邊心羽就坐在南雅人旁邊,她在裡側,南雅人在外側。
本來是可以相對而坐的,這丫頭說浪費空間不好,就坐到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