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
學藝附高?
駒場高附近有兩所偏差值在78的高校,一個是旁邊的筑波附,一個便是下馬方向的學藝附了...
“啊,那我們走一段吧。”
“嗯。”
南雅人租房與下馬算不得同路,時間緊迫,他想多敲一些東西出來。
一個多小時的接觸,內山秋實大致是屬於那種話少型別,並不是悶騷,他是真的話少,只有在涉及到專業方面才會頻繁發言。
南雅人一路上就開始找著相對的話題來聊天,聊著聊著,就會‘不小心’歪到剛才的編曲程式上。
“那譜子,你感覺怎麼樣?”
“太簡單了,嗯...如果結合那個聲音的話...”
“的話?”
“會有不錯的表現吧?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哪裡還可以調整。”
內山秋實摸了摸腦袋,步子跟著推車的南雅人維持同步,“對於我們玩古典樂的人來說,流行樂太過單調了...不過南同學,你的表現讓我很驚訝...”
“你對音樂是用感情方式來解讀的?”
“對啊?難道...有問題嗎?”
南雅人拿這首歌當作出道作朗讀的宣傳用語,看重的,就是歌詞中的情感部分。
“不不,挺好的,我在最開始小瞧了你,很抱歉。”
內山秋實說到這裡,走到前面認真地鞠躬道歉...
“但是你水平太差了,讓我完全沒感覺到合作的愉悅。”
隨後昂著腦袋很驕傲地這麼說著...
‘啊,想起來了,這傢伙的琴聲裡有‘孤高’的味道啊。’
一說到他的專業領域,內山秋實的話就停不下來了,“南同學,那首歌的後半部分呢?”
“呃,後半部分大致與前半部分差不多,情緒逐漸增強,歌詞會有稍許變化,到時候,我找清唱的那位過來唱出來?”
南雅人把後半部分歌詞記了下來,花守姑娘什麼時候會來...
這個誰都說不準。
“故事最後是毀滅?”
內山秋實沒有在意他一直在意的清唱者,重心放在了歌曲本身上...
“雖然很多時候結果很重要,這首歌重在過程,而不是最後的結局。”
南雅人推車的手緊了緊,他眯起眼睛,“歌曲長度決定了故事的篇幅,那歌詞和旋律就要用最簡潔的方式來打動人心,百變不離其中的情歌不如各種負面情緒來得更體現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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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們沒有過多交流。
南雅人把內山秋實送上了車,自己朝著另外一邊的道路騎行...
兩個人的道路,有分歧。
“我回來了。”
“哦,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