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隔閡,對性格本來就內向,又因為家庭原因不得不轉地區的孩子們,可以說是一道天塹。
除開班級另外一員‘大將’,他與鄰座的玉置同學並沒有受到班級同學的針對...
這樣...
答案很簡單了...
玉置同學的初中生活,並不如意。
南雅人不喜歡主動接觸人,更說不上‘所行所思皆為正義’。
但身邊發生的事,對方又很努力的在接觸你,他不介意幫人一手。
即便他知道對方可能無法回答出這個問題...
“啊...那個...一直來的神宮同學...是在2班...”
誒?
知道?
南雅人很是意外,這個平時一直坐在旁邊不動聲色的鄰座,好像沒那麼簡單?
“多謝,多謝。”
他道了兩聲,沒有繼續行動,坐回了自己座位上。
二宮那件事已經定了,晚些詢問也不遲,它總會在那裡。
而這邊,若是走了,那小小的勇氣怕是又會縮了回去。
他取出方才課上的數學題目,“那個,玉置同學,我這塊兒搞不懂,幫忙解讀一下子不咯?”
南雅人沒有太過靠近,隔了些距離...
就這個小動作時間裡,他突然察覺到有人在看他這個方向,瞟了一眼教室,看到班級最現充的男生正轉過頭...
嘿。
看來那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啊。
“......那個?”
“嗯?”
南雅人聽到對方疑問的語氣這才轉頭看過來,看向了練習本...
啊...
他在想事兒,忘記了方才直接把答案寫出來了。
“啊,內什麼,我不記得過程了,對,過程...這樣子寫的咯,不得扣不少分的咯。”
機智地找出了一個生硬但合理的解釋。
玉置握著筆的手顫了顫,她埋著頭像一隻含羞草,也瞧不見是什麼表情...
她動起來了。
握著寶珠筆的手是稍許病態的白色,娟秀而利落的黑色委婉中透著大氣。
很矛盾,又不矛盾。
玉置很認真地在講解一元二次不等式,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分割開來,又代入進去。
南雅人即便是知道如何解題,也正是因為他知道如何去解題。
他能感覺出來對方在思維邏輯方面的能力...
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