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的年紀和靳霆梟差不多大,十多年前便留學扶桑,在京城便銷聲匿跡了,故而京城權貴名流見過薛故風韻的不多。
那些年在京城,便很少聽到薛故這個名字。
而薛故離開京城的時候,他的風流名聲方才盛起,那時陸家也還在,傅悅君大多時間都在草原上,所以不知道薛故也正常。
想起那些事情,趙硯秋便想起了額駙,壓下心裡的難過,輕聲問她:“這個人我曾經見過,只不過他已經去了扶桑很多年,你怎麼忽然間提起他了?”
要說讓她對薛故印象深刻的,還是因為當初額駙曾邀請薛故入府,所以她對這個頗富才情的少年印象深刻。
傅悅君晦澀開口:“該怎麼說呢,薛故去了扶桑大約三四年,閻月便也被送去扶桑留學,兩個興趣相投的青年男女,自然是會墜入愛河。”
“他竟然和閻月有過一段?”趙硯秋難以置信地看著傅悅君,開口時聲音有些莫名沙啞:“那現在呢,他可隨閻月回九州了?”
在她的記憶裡,那個少年風姿翩翩舉止優雅,假以時日定然能夠長成當年額駙那個樣子,不曾想,他竟然也有了心頭愛。
若是被那樣一個男人愛著,想來閻月也是信服的吧。
“沒有,他沒有跟閻月回來。”
傅悅君凝眸瞧著窗外的雲捲雲舒,有些悵然地說:“我們所得到的訊息裡,只有閻月獨自一人回九州,薛故不知所蹤。”
“難道是閻月愛慕虛榮?”趙硯秋猜測道,閻月是名門貴女,興許她不想要那樣庸庸碌碌的活著,跟著一個落敗公子,不能風光榮華。
所以生出了這種心思,也不足為奇。
傅悅君涼薄一笑:“若是愛慕虛榮之人,便入不得少年薛故的眼中了。”
“也是。”趙硯秋沒有質疑這話,才子佳人看對眼,從來都不奇怪,而薛故那樣的人,縱然已經落魄,但若是識人不清,那便當真是白瞎了公子薛故之名了。
既然不是閻月拋棄他,那又是何故?難不成薛故不想回九州?
傅悅君挑眉淡淡地說:“等見到閻月就知道了。”
都說魏晉風流,竹林七賢個個有性格;都說戰國百家爭鳴,有才子,有名士;風起雲湧的動盪年代,出猛士,也出英雄。
所以民國時代,出了民國公子,不管是絕色美人還是風流雅士,終究會在這一方山河裡淌過風雨,歷經沉浮,淘洗埃塵。
會在歷史長河裡留下一抹絕姿魅影!
想起宋泱,想起呂碧城,傅悅君忽然覺得疲憊不已,昨天晚上淋了那麼久的雨,半夜還發了高燒,現在頭腦漲疼得厲害,只能死命撐著。
想起身看書,但是書翻開看了不到一頁,她心裡煩躁得便怎麼也看不下去了,躺在軟榻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姑娘瞧見那白衣男兒正坐在眼前笑意溫和地瞧著她,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要是讓我一直待在屋子裡,那才叫把我給悶壞了。”雲蕭笑著伸手把她微亂的髮絲整理好,直抒來意:“我跟你一起去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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