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
傅月影挑高了音調,眼眸有些陰鬱,瞪了男人一眼,趾高氣揚地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我看他,那是天經地義。”
以前這個男人可是還要幫他奪回雲蕭呢。
男人冷冷地睨著傅月影,唇角上的笑意瞬間凝固,聲音冰冷凜冽:“在這個世上,只有我看他才是天經地義,你算得了什麼?”
他和傅子淵是雲蕭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只有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
傅月影愣了一下,稜角尖銳地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沒有資格?
男人神情漠然,唇角上揚,倨傲清冷地說:“沒什麼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點,在你還沒有成為他妻子之前,你看他,那就是騷擾。”
只有成為雲蕭的妻子,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順。
其他人,都是騷擾。
“你!”傅月影被他堵了一下,火氣壓在心口,感覺自己的尊嚴被挑釁了,她忽而威脅道:“你現在這麼跟我說話,難道就不怕我叫人過來?”
“你敢嗎?”男人笑著反問她,絲毫懼意都沒有。
他就是篤定了的,傅月影根本不敢動他,因為這個女人極其怕死,怕自己所有的榮華富貴,這無上榮譽,都毀之一旦。
不過也是,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一切要是毀了,那真的是比死還要難受。
“你最好別落下什麼把柄在我手上,否則……”傅月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不甘心地走了,“我還有事,你自己在這院子裡轉悠吧。”
她最是清楚,這個男人從來是不怕死的,而魚死網破對他而言,一點傷害都不曾有,傅悅君也不會怪罪雲蕭,但是她就不一樣了。
會死得很慘的。
而且,落在傅悅君手上,那幾乎是生不如死的,傅悅君是這世間心胸最為寬闊之人,能心懷天下,但同樣是這世間最心胸狹隘之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於萬民慈悲,但同樣,最是殘忍。
男人這一次沒有阻止她,任由她往雲蕭屋子的方向走去了,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嗜血地笑容,低低地呢喃:“別擔心,你們都要死的!”
她在他這裡可謂是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可是,對於一個滿心復仇的人而言,任何人,都是一顆棋子,等這顆棋子無了用處之後,會怎麼辦呢?
那就只有,死!
傅月影到了雲蕭院子裡的時候,便見雲蕭站在軒窗那裡看著外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些什麼,保持著眼神迷離的姿態。
這幾天來,這個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在這樣一個下午,站在視窗,看著窗外的合歡花紛紛揚揚,看著那些花落在地面上。
任由他們生出悲涼寂寥的氣息來。
傅月影把托盤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語調自始至終都是柔軟的:“她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金陵了,視窗風大,你還是過來把藥喝了吧。”
男人搖頭悲涼地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看盡雲捲雲舒,如這世間的悲歡離合,也不過是醫者難自醫罷了。”
也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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