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年咧唇,無不陰冷無情地開口:“既然活不下去了,那就下去陪她吧!”
一句話,讓傅忠齊的手開始顫抖,無數的話一下子就哽在了喉嚨裡,對於傅沉年的狠心,他是最清楚的。
他還怨恨這他母親含恨而亡。
張氏見傅忠齊如此懼怕傅沉年,自然是恨鐵不成鋼的,怎麼說傅忠齊也是他的父親的,這血脈上的聯絡,是永遠也無法割捨的。
可是,到了傅沉年這裡,傅忠齊連和他說上一句話,都要斟酌半天。
老管家拿出一封信遞給傅沉年:“司令,這是在弦思小姐屋子裡發現的,這上面說,她是發現了夫人和鍾家人的不軌之事,被鍾家人發現,夫人威脅她不準說出去,擔驚受怕之下便投河自盡了。”
傅沉年蹙了蹙眉,接過信大致的看了一遍,抬眸掃了眾人一眼,聲音如此淬了冰渣子:“如何證明這封信是她留下來的?”
張氏垂眸哭道:“這的確是弦思的字跡。”
傅沉年輕呵冷笑,睨著張氏,眼風陰厲,聲音冰冷徹骨:“字跡能偽造,區區一封信,能證明什麼?”
見傅沉年如此維護薛蕪,傅忠齊也憋不住了:“阿年,弦思不可能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一定是撞見了薛蕪的不軌之事,才被她恐嚇自殺的。”
有人掐著嗓子嘀咕了一句:“是啊,說不定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傅家的種!”
“誰敢胡言亂語,全部槍斃!”
傅沉年忍無可忍,眼眸陰森無比,壓抑恐怖的氣息在空氣中氤氳開,要不是身上沒有帶槍,他此刻定然是要拔出槍斃了他們的。
薛蕪雖然和鍾向揚有情,但是這個女人作風嚴謹,有良好的修養,既然嫁給了他,便不可能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要說薛蕪和人私通,他根本就不相信!
“敢情你們是覺得你們司令,會替別人養孩子?”
姑娘譏諷薄涼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過頭,便見傅悅君挑高尖尖的下巴,嗓音倨冷:“我看你們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腦子也都上鏽了吧!”
眾人紛紛行禮,站在那裡不敢說話了。
傅沉年捏著泛黃的信件,問她:“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後院爭寵之事常有,但是卻從來沒有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過,而這一次,竟然出現了這種事情。
傅悅君從小就見慣了這等事情,她應該會知道怎麼處理的。
“這紙張可真香。”
傅悅君接過信紙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信裡的內容,而是捏著紙放在鼻子下輕輕地嗅了嗅,唇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可是發現了什麼?”傅沉年眼裡露出一些光來,看見她露出這樣的笑容,便知道她應當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的。
“稍等。”
傅悅君含笑點頭,絲毫沒有因為傅家死了一個姑娘而傷心,她在傅弦思的屍體旁邊半蹲下來,絳紅色的裙襬鋪在地面上,似乎都開出了妖異的花來。
她掀開蒙在傅弦思頭上的白布,手搭在白布上的時候,傅悅君眼角餘光發現,張氏動了動唇,欲言又止,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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