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
傅悅君臉上的弧度漸漸地沉了下去,這藤原浩明擺著是跟著他們來的。
靳霆梟握住了她的手,斂眸道:“不用管他們,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縱然現在藤原浩囂張不可一世,但總有一天,這群強盜,會死在這一片土地上。
以血還血。
還九州萬千子民一個公道。
出了天下樓之後,一行人便往花戲樓的方向而去。
花戲樓今兒個是滿座,一踏進園子裡,一股濃濃的脂粉氣便撲面而來,濃卻不俗,那是上等的好胭脂。
臺上唱的是一出《長生殿》,已經接近尾聲。
眾人尋了個位置坐了一桌,侍者上了上好的雨前龍井,傅悅君捏著杯盞,在指尖悠悠轉著,莞爾輕笑:“阿矜,你也上去唱一出吧,讓我瞧瞧你的風華。”
傅月影和夢桑側目,頗有些差異。
不過轉念一想,謝矜的歌喉本就好,會唱戲也無可厚非。
“妾身只是雕蟲小技,豈敢在九姑娘面前賣弄?”謝矜婉轉垂眸,自那日起,她便再也沒有唱過戲了,也是因為多年未碰,技藝生疏,怕出了醜。
傅悅君輕輕挑眉,眉『色』瀲灩:“阿矜莫要謙虛,去吧。”
她垂眸輕抿了一口茶,遮蓋住了眼底的微光。
自是知曉謝矜是為什麼不願意的,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很快就要來了。
前世的時候,那個人每逢初一和十五都會來這花戲樓聽戲,一坐就是大半宿,望著那臺上的戲子無聲寂寥。
見傅悅君都這麼說了,謝矜也好拒絕了,她頷首:“既然如此,妾身自當遵從。”
“已經讓人在後面打點好了,去上妝吧。”靳霆梟微微抬手,燈火昏沉下,男人的眉目格外柔和溫軟。
謝矜:“……”
敢情你們倆都是準備好了的,那還問她幹什麼?
謝矜頓時一口氣堵在心裡,看向兩個人的眼神,越發幽怨了。
孟桑好奇地問:“謝姑娘會唱戲?”
“略懂皮『毛』罷了。”謝矜站了起來,朝著孟桑笑了笑,而後便往後臺去了。
孟桑去後臺上妝,臺上已經換了一齣戲,傅悅君撐著下巴嗑瓜子兒,問了一句:“這元舟什麼時候出場?”
唰地一下。
孟桑和傅月影明顯感覺到周遭氣溫極速下降,傅月影把剛抓到手上的瓜子塞到傅悅君手裡,嗔怪道:“這元舟什麼時候出場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磕你的瓜子去!”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傅悅君優雅的磕著瓜子,望著臺上那戲子,眼眸微眯,“男『色』悠悠,這世間沒有人能和美『色』過不去的。”
知好『色』則慕少艾,人之常情也。
靳霆梟臉『色』更黑了,薄唇緊抿,不說話了。
瞧著靳霆梟那越來越黑的臉『色』,孟桑暗叫一聲不好,淡定從容地笑了:“可是妾身覺得,世間男『色』皆不如靳少帥絕代風華,舉世無雙。”
見男人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孟桑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剛松沒多久,傅悅君便又悠閒地開口了:“這每個人自有每個人的美態,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孟桑和傅月影的心又提了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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