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擺弄葉淑嫻,秦著澤都相信女人的前身就是水,柔軟至極,又軟而不破,破而複合。
“???”葉淑嫻抬起頭,眸子在熹微的光亮中閃爍,她詫異秦著澤這麼講。
“剛才你的手在做什麼?”秦著澤問道。
葉淑嫻重新偎下去,老老實實的像個小貓一樣害羞,燕子呢喃,“老公你好壞咩。”
“說呀,寶貝兒。”秦著澤捏住葉淑嫻長髮習慣性地繞指柔。
“討厭,羞死人了。”葉淑嫻臉上忽然發燙。
她在回憶床上運動時她手上的動作。
擼。
“傻子。”秦著澤捉了葉淑嫻的手,放在自己石頭一樣的胸肌上,“剛才你在這裡做啥了。”
葉淑嫻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想偏了,臉變得更燙,“你壞你壞。”
總是上秦著澤的當。
可總是甘願上當。
“這叫畫個圈圈詛咒你。”秦著澤鸚鵡學舌,躉來前世裡的一句話。
“詛咒……啊……”葉淑嫻若有所思,“哦,對呀,我就是要詛咒你,詛咒你永遠被我私有化,屬於我的奴隸,遭受我的奴役,永遠被我當馬騎,變成一隻小狗狗為我看門護院。”
說的秦著澤哈哈笑起來。
“那首歌寫的真好。”葉淑嫻是指隱形的翅膀。
“寶貝兒,我會為你寫一首歌。”秦著澤捏了捏葉淑嫻的手,“好吧,我現在起來就去寫。”
馬上,秦著澤唱起來,“我願做一隻小羊,坐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隨後坐起來,真要去為葉淑嫻寫歌,“你是牧羊女,我就是那隻小羊。”
“誰說你要現在去寫了。”葉淑嫻笑起來,嘴上說著,手上動起來。
被葉淑嫻兩條柔滑的胳膊摟著脖子摁倒,秦著澤掙扎。
葉淑嫻被秦著澤裝出來的傻漢子樣子給逗樂了。
“老公,你剛才唱的那是啥歌?”葉淑嫻注意到了秦著澤唱的歌。
在那遙遠的地方,七聲音節調式,音律悠長,不用配樂也能生動流暢。
自然會引起葉淑嫻的注意。
…壞了,露餡了…秦著澤忽然感到自己因為深愛葉淑嫻,在過於入戲中而無意出戏了。
應對起來只有一個辦法:你如果覺得好,那一定是我寫的。
於是,秦著澤把剛才那句歌詞重新唱過。
葉淑嫻靜靜地聽完,悠悠地道,“真好聽,美。”
當然要問出處,“從哪裡學來的?”
沒等秦著澤回答,接著問,“就這兩句嗎?”
一個女人連著發問,說明她是真的喜歡。
秦著澤伸手在葉淑嫻光滑的臀兒上來回撫摸了一把,“我寫的,前些天看電視上播放藏族牧羊人的紀錄片,我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