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夜不深人已靜。
空調機絲絲地吹著涼風,二十六七度剛剛好。
臥房溫馨而又愜意,柔和的燈光非常適合於床榻上做些運動。
葉淑嫻用幹發巾裹著頭髮進來,白色浴巾抹在胸前。
秦著澤今天表現的有些過於陽剛。
葉淑嫻的荷爾蒙氣味還沒有加以釋放,蓋在秦著澤身上的浴巾已經成了一頂帳篷。
嗯哼,我叫久旱啊,甘露快過來。
“寶貝,我疼。”秦著澤哈著左手。
“切,說的好像跟真的也是,你不是經常吹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嘛。”葉淑嫻嘴上說著,麻利地把發巾裹好,一條膝蓋曲起壓在床沿,白藕豐腴露出一截,“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給弄青了,沒覺得用力呢。”她儘管清楚當時的力道,但看著秦著澤的吊樣兒,還是有些擔心。
“青倒沒青,就是挺疼。”秦著澤伸了伸舌頭,假裝要舔左手。
葉淑嫻更加把猜測當真,“一定是真弄青了,我給你揉揉,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淑嫻兩手拄著床面,另一條膝蓋跟了上來,整個人爬上床。
像一個尤.物。
就是個尤.物,只差一條浴巾的阻礙。
“來個天使之吻,手就不會再疼。”秦著澤抬起左手,往上湊湊。
嘴上還在唏噓,不斷伸著舌頭,當葉淑嫻附身過來看手時,秦著澤卻把手閃到頭上去,於是,葉淑嫻向上湊。
位置剛剛好,秦著澤一把扯掉了抹在葉淑嫻身體上的浴巾,葉淑嫻白月光般的玉體展露無遺,山巒搖動。
秦著澤的舌頭像是青蛙捉蟲,彈出去叼住了一顆紅瑪瑙。
甘甜,圓潤,香豔豔。
然後……有許許多多的然後劇烈顛簸。
……
……
……
良久。
“老公,真的要為我寫歌嗎?”葉淑嫻細滑的手指在秦著澤石頭一樣的胸肌上畫著圈圈,有節奏地眨著眼睛悠悠地道。
女人何時最恬靜?
不是讀書寫字時。
不是飲茶。
也不是拿好姿勢等著快門。
而是此刻!
“你在詛咒我。”秦著澤捉了葉淑嫻柔軟無骨的手。
話說女人是水進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