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馭城吧。”
秦著澤的眼睛閃出兩道神光。
望著眾位高層猜猜猜可是我猜不出來的表情。
馬上,秦著澤補了一句,“駕一輛好車,馭一座城池。”
如果單說“馭城”二字,在場的高層,沒人聽出是哪兩個字。
讀yu的字,多了去了。
cheng,更多。
有了後一句解釋,字雖不夠十分明確,但意思出來了。
為了讓大家徹底知道他說的是哪兩個字,秦著澤伸出手指,從紙杯裡蘸了水,面帶笑意地在光滑的會議桌面上開始劃拉。
唰唰幾指過後,馭城二字,大大地躍然桌上。
站在身旁的人,歪著腦袋開始小聲讀。
“馭——城。”
“哦,是這個馭城。”
“駕馭的馭,城市的城。”
有了秦著澤廣告語般的解讀,藤原真友覺得還不夠,他想知道秦著澤起這個名字的深意。
畢竟,廣告語般的解讀所蘊含的,更多是情懷,不足以說明內涵。
但,中方高層領會了秦董起這個名字的用心,ta們開始鼓掌,臉龐掛了一層欣喜。
九十年代初,是個講情懷的時代,人們喜歡寫現代詩,喜歡讀詩背詩,喜歡為詩去遠方旅行,隨便一個人都會寫一手散文,嚮往鄰家妹妹的大膽私奔。
情懷,這種東西,有時候說不出,在心裡滾燙。
越是如此,愈加深刻。
但凡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馭城是情懷所向。
秦董這是要打情懷牌啊。
待掌聲落下去,藤原真友刻板的本日長臉浮起笑容,透過掌聲,這個中年博士意識到,在場的高層喜歡秦董為車命名的這個名字,“秦董,勞駕閣下能細講一講起名的緣由麼?”
“當然。”秦著澤嘴角彎出弧度,磁性男中音,在大會議室裡,有節奏地響起,“研發兩廂家轎,針對的是代步一族。
這部分購車者不一定很富有,但是,他們有文化,懂情懷,好面子。
購車的目的在於,能夠每天開著這輛小轎車上班下班談戀愛接孩子,週末了,帶上家人,去近郊旅遊,或者走親戚仿朋友。
所以,研發一款外觀漂亮有型,核心過硬的緊湊型兩廂車,會受到青年人和年輕夫婦的喜愛。
這款車行走的區域,主要集中在城市及城市周邊。
所以,我們叫它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