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鴨,被一個連名字都不屑於去記住的窩囊廢給算計了,真是聰明一世閃失一時。
那個窩囊廢啥時候變成身邊這個大魔王的呢?
黃鶴不僅被打得肉體疼痛,內心那個憋屈勁就別提啦,旁邊有電線杆子麼?一頭磕死得了。
讓廢物給逮住,自己還不如廢物,活著有啥意思?
連抬帶拖,把黃鶴弄進陽光旅館。
把黃鶴塞進麵包車後備箱,倆人摁著他迅速把腿腳捆了和手綁在一起,防止他踢蹬車廂鬧出動靜,絕不能讓別人察覺到,萬一誤以為他和葉修是綁匪,報警怎麼辦。
扯掉黃鶴頭上的布袋和網兜,不能給丫憋死勒死。
他死了,還怎麼把錢拿回?
再說,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從軍挎裡摸出黃色膠帶紙,在黃鶴嘴上連襪子一起牢牢地粘了,喘著粗氣,秦著澤摸了一把臉上汗,“二修,去樓上拿咱們東西,抓緊點。”
噔噔噔,葉修用黃鶴活動筋骨後,手腳變利落起來,很快拿了東西回到車裡坐到駕駛位,打火著車,扳亮車燈,“姐夫,去哪?”
“奔上谷方向,找塊好挖土的野地。”秦著澤嘬了一口煙,話和一團煙一起從嘴裡吐出來。
“姐夫,找野地?那是要做啥?”葉修鬆手剎踩下離合,一擋起步,對準大門口緩緩開過去。
“活埋。”
兩個字從秦著澤上下牙摩擦著說出來,一字一頓,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清晰有力,極度兇狠。
葉修腦子慢,他還真以為秦著澤要活埋黃鶴。
其實,秦著澤只是說給黃鶴聽的,先嚇嚇狗日的,為一會兒審錢的事兒做好鋪墊。
“姐夫……”想問一問秦著澤咋回事,不是說找黃鶴是為了把錢追回嗎?怎麼變成追命啦?葉修又不知道怎麼表達,嚥了口水,愣住了。
“專心開車。”
秦著澤低沉有力地命令道。
麵包車起了一絲振動,那是後備箱傳導過來的。
黃鶴在聽到秦著澤真要弄死他,他怕了,急了,但沒用。
此刻,他就是刀俎旁的一塊肉而已。
活埋,夠狠啊,難道老輩子人總說蔫蔫蘿蔔辣死人,這個窩囊廢平時連個屁都沒見他放過,真特麼夠歹毒。
怕,是生命的本能,除非腦子抽掉了,黃鶴想表達什麼,只可惜他沒有嘴,沒有手,也沒有腳,只能憋得臉紅脖子粗睜著驚恐的大眼睛在後備箱裡動彈不得。
懂豬蹄子扣的人都知道,這種繫繩子的方法,特別彰顯中國勞動人民的智慧,越動彈勒得越緊。
從黃鶴這個細微動靜,揣摩到黃鶴怕了,秦著澤嘴角流露出一絲只有他自己察覺到的微笑。
不過,秦著澤的笑立即消失,他透過前風擋看到,車燈燈光裡,旅館大門被一大一小兩個人急忙忙關了,上了鎖鏈,葉修踩下緊急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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