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這人啊,是真的……說的好!”
“???”
王仁松父子驚了。
這是幾個意思?
陳牧呵呵一笑道:“我也想要如你這般瀟灑,可潁川怎麼辦?
若是沒了我們計程車兵防守,你能夠每天安逸無比的躲在春風樓,躲在怡紅院裡面瀟灑?
或許你覺得,我陳牧死了,就會有別人執掌潁川,可是你王家還真的能夠如同今日境地?你爹又能夠成為潁川商會會長?
而你,作為這些士兵們的糧草賬房先生,沒有你清算每日需要多少糧草,他們能夠吃得飽?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將士,多少士子對你讚譽有加?
你每天出了郡守府,有多少人向你投來羨慕的目光?
你好好想一想!
若你執意要做一個紈絝,我不會在留你!”
王紹雲沉默著,久久不語。
王仁松面有慼慼,默默的嘆了口氣,對著陳牧拱手道:“大王仁義,小人無以為報!”
陳牧笑著擺了擺手,拍了拍王紹雲的腦袋,起身說道:“明日出徵,你有一.夜的時間,足夠想想清楚。
是做一個紈絝子弟,依仗父輩蒙陰,渾渾噩噩度過一輩子,還是隨我征戰四方,做一個手握天下糧倉,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戶部尚書,你自己選。”
陳牧雙手負在身後,心中感嘆,有時候洗腦……
啊呸!
忽悠人還是蠻管用的。
怪不得柳遮牧,樂此不疲呢。
王仁松捏緊了拳頭,目光死死的盯著王紹雲。
手握天下糧倉,萬萬人之上……
這還要猶豫麼!
王仁松恨的,都想要立刻取代王紹雲的位置,跟隨陳牧左右。
陳牧擺手道:“好了,王會長你先把他帶回去吧,不要打擾他,讓他好好的想一想,否則即使他願意隨我出征,他日依舊是會如此。”
王仁松躬身道謝告辭:“小人這就帶犬子離開。”
目送王仁松幾人離開後,陳牧搖了搖頭,實在是太難了。
柳遮牧大步走入,“大人為了保證出徵順利,可謂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