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茹含著蜜餞,胡亂想著,忽聽院子裡的小狗“汪汪”叫起來,於是好奇地往外張望,便見高蓮花挎著一隻小竹籃打簾進來。
高蓮花關切地問了兩句,才掀開蒙在小竹籃上的一層白布,露出那一個個精緻可愛的糕點來。
“你這幾日總喝藥,嘴裡定是苦的,吃塊糕點甜一下。”
趙長茹笑著,指了指一旁正偷吃蜜餞的八順,“苦不著我。”
見被發現,八順當即放下裝著蜜餞的紙包,將手上抓起的一顆塞進嘴裡,兩隻小手背在身後,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說自個兒沒偷吃。
高蓮花見狀失笑,打趣道:“讓人見了,還不得說你嬸兒苛待你,竟連一顆蜜餞也不給你吃,還要偷著拿。”
八順連忙搖頭,心想蜜餞吃多了壞牙,嬸兒是為他好才不讓他多吃的。
道理他雖懂,奈何忍不住嘴饞。
高蓮花見他可愛,塞了塊糕點給他,讓他解解饞,也給了趙長茹一塊。
趙長茹吃著糕點,打量起高蓮花,見她似乎胖了些,眉眼間喜滋滋的,正要問她有啥喜事,便見高蓮花捂著嘴犯惡心,頓時精神為之一振,目光落向高蓮花的小腹,問道:
“蓮花嫂子,你這是……”
高蓮花紅了臉,“你那艾灸的法子,真是管用!我這沒使幾回呢,竟也不犯疼了,還……還有了。”
她說到最後,羞得捂住了臉。
趙長茹怕過了病氣給她,接過她手裡的小竹籃,寒暄幾句便送她離開,叮囑她好好養胎。
又過了數日,趙長茹的病才終於好全,額頭上的包早消了,留下一個淡紅色的印記,不仔細看不易察覺。
許母卻覺得十分扎眼,讓她拿神顏膏抹上。
趙長茹曾同她說過,臉上的疤是靠神顏膏抹沒的。
許母最初對神顏膏極為牴觸,勸趙長茹莫要多用,怕那神顏膏藏毒,沒治好趙長茹臉上的疤,反倒傷了趙長茹的身子,後來見趙長茹臉上的疤果真好了,身子也無半分損害才放下心來,信了那神顏膏神奇的功效。
趙長茹依言,挖了一坨,抹在額頭上。
許母看得一陣心疼,想讓趙長茹知曉這神顏膏的珍貴,又怕一時失言,說了不該說的,幾番欲言又止,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這日,趙長茹正要出門,卻迎來了個面生的。
來人不知打何處聽來的訊息,說是趙長茹有法子能治不孕不育,便揣著銀子找上門來,求趙長茹出手送個孩子。
趙長茹忙推說她找錯了人。
來人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著自己的悲慘遭遇,言其因無子在婆家受盡刁難,一定要趙長茹幫幫她。
趙長茹無可奈何,便教她如何使用艾灸,讓她回家試一試,也向她明說了這法子管不管用得看人。
那人留下些銀錢,滿懷希冀地走了。
趙長茹本不想要她的錢,心知自己說的也不算啥靠譜的法子,收下銀錢便有種搞詐騙的愧疚感,但拗不過那人一定要給,她便只能勉為其難地收下,並一文不取地好好收了起來,等那人自覺被騙上門討要時再給她。
不曾想,一連兩月過去,並不見那人來。
趙長茹偶爾想起這事,也猜那人真有好運氣,果真就給懷上了,卻也知沒這麼巧的,誰知那人再來時,竟還帶了旁人。
趙長茹見狀,心道不妙。
這是要來算賬的。
她忙將銀錢取來,要交還給那人,息了那人鬧事的苗頭。
那人卻向另一人道:“這就是我同你說過的——送子觀音!”
趙長茹聞言,當場尬住,連忙擺手,不肯認這等離了大譜的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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