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剛才講過的再講一遍!”
眾人並未盡興。
“今日的故事講完了,各位聽客老爺們,若是還想再聽,便請明日再來!”
說書先生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嘿!”
眾人只得掃興地嘆氣搖頭。
“聽說這故事,舒掌櫃的書肆裡便有!”
“果真?”
“在故事刊裡的。”
“啥是故事刊呀?”
眾人談論起書肆的期刊來。
“這講書的老頭是故意吊人胃口,一個章回的故事,竟也要分作半月來講!真是可恨!咱們倒不如自個兒去書肆買來看!”
“可我不識字呀!你識字麼?”
“不識。”
“那你還說……”
“我雖不識字,但我隔壁李大娘的侄兒的表姑的兒子識字!咱們去將那故事刊買來,讓那小子讀給咱們聽!用不著求這說書的老頭!”
“咱們荷包裡的這幾個子兒,在這茶館喝杯茶也就罷了,要去書肆買書哪裡買得起。”
“這你就不知了,那期刊不比別的書,便宜!只要一百文錢,便能買一冊來!”
“走!買故事刊去!”
見期刊的銷量每日遞增,舒掌櫃越發憂心起來。
“趙掌櫃,咱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紙價那樣貴,咱們一冊書刊卻只賣一百文錢,連成本也不夠,賣得越多虧得越多!”
趙長茹笑了笑,“放心,這成本自然能夠降下去。”
舒掌櫃半信半疑,“用木造字印刷書中內容確實是降低了成本,可這也還沒低到將成本壓縮到一百文錢以內的地步,還要再降成本便只能壓低紙價了。”
“舒掌櫃,這事交給我,你只管顧好書肆中的大小事宜便可。”
舒掌櫃點頭,走時深深看了趙長茹一眼。
他是真不信趙長茹能將紙價壓下來,那造紙的生意讓夏家壟斷多年,在這州府之中能給成品紙定價的有且只有夏家。
趙長茹早已做了萬全的準備,只等接手夏家那十分之一的造紙生意,她這般賣力替錢月兒與王穹牽線搭橋,也有這一層原因。
只等錢老爺將水玉磨好,交由她送去夏府換回造紙生意,憑藉她在空間中學到的更為先進的造紙技術,想要壓低成品紙張的價格並非難事。
眼看著此事將要結束,不料,竟又節外生枝。
“姑奶奶,那茶樓酒館的說書先生,本是都講王穹所寫的故事的,那些聽客也都極為愛聽,可這兩日好幾個說書先生突然講起了富家千金與負心漢的故事,那些人也不知打哪兒聽來的訊息,知曉了那王穹與錢小姐之間的關係,竟都說再不會聽王穹寫的故事了,甚至還有人將先前買去的書刊當街焚燬!”
趙長茹皺著眉,一邊走著,一邊問馬二,“那富家千金與負心漢的故事,是誰讓說書先生說的?”
“是夏少爺。”
“夏庭軒!?”
趙長茹站定,略微思忖片刻。
“可會是那夏家反悔了,不想將那十分之一的造紙生意給咱們,才使了這手段,讓咱們沒法給錢老爺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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