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有製作與使用月事帶的經驗,原身卻是有的。
憑著原身的記憶,趙長茹很快透過了考核,帶上草木灰的月事帶,從空間之中離開,回到了現世之中。
那被空間之中強大的修復能力修復好的子宮內膜,在原本就已瓜熟的情況下重新開始蒂落。
趙長茹抿唇,感受著小腹之中的撕扯,感覺著越來越強烈的痛意。
要命!
她抬手抹了一把冷汗。
臉色難看地撩開茶水間垂下的布簾,緩步從茶水間裡走出,一抬眼便對上一雙冷硬的眼眸。
是魏長義。
趙長茹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副笑臉,迎上前去,“魏公子,可是有事?”
客棧小二無償替她跑腿,去到舊鏢所給馬二報信,她也答應了幫客棧小二看店,此時對待魏長義這個住客,她除卻為了自個兒的私利,討好大客戶這一層意外,也還得替客棧小二盡職盡責地招待著。
魏長義探究的目光,在趙長茹臉上游移。
趙長茹回以一笑,“魏公子,可是口渴了?要叫水?”
她說著便要回身,進到茶水間裡提茶壺。
魏長義眉心一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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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茹立時頓住腳,拿眼神疑惑地看著他,“魏公子,還有何事?”
魏長義冷著臉,眼中帶著幾分慍怒。
趙長茹更是不解了。
她一沒言語衝撞,二沒態度不善,咋還惹得魏長義不高興了?
魏長義的目光下移,落在趙長茹的小腹,眼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了些。
趙長茹登時生出幾分窘迫。
難道這人看出她來大姨媽了?
想著,趙長茹抬手捂著小腹,側過身去,不讓魏長義死盯著。
她剛才在空間裡檢查過了,她的裙子並沒有沾上血跡。
魏長義不可能知道她來月事了呀!
但他這個眼神,又分明帶著痛恨。
除了憎惡葵水這汙濁之物,還能憎惡啥呢?
趙長茹想著,便不由得生出些氣憤的情緒。
她已盡她最大的努力,不讓這些愚昧無知,認為女人的經血,是汙穢之物的古代男人,知曉她尷尬的境遇,卻也不代表她得因此唯唯諾諾,心甘情願地接受別人的歧視!
她不去主動挑戰別人的底線,不去招惹人嫌棄,便是她能做的所有了。
“魏公子!”
趙長茹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
雖說現今國朝民風開放,但魏長義這般一瞬不移地,將她盯著的舉動,也是十足輕浮的。
魏長義不為所動,仍舊將趙長茹盯著。
趙長茹讓他看得窩火,正要質問他看啥時。
門邊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趙長茹抬眼看去,便見著薛大夫被兩名侍衛架著,拖進了客棧之中。
“哎呀!要命!”
薛大夫喘著氣,“小公子的腿,得慢慢治,急不得,急不得,我昨日才施了針,今日怎也得午後再施針,那時陽氣最是充足,才更有利於除小公子腿上的寒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