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屋裡,我出去就行。”抓住祁蓂煙的手,有些不悅地說。
“師父,我……”看著開門走出去的婆娑姥姥,心緒翻湧,欲言又止。
“你今日來所謂何事?”推開門,帶著滄桑感的聲音響起。
“師伯,我……”循著聲音看去,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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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當,太子還是莫要屈尊的好。”站在院中,看著一身青衫負手而立,逆著陽光,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美絕倫的豐辰耀,話帶諷刺之味。
“前輩,不管您和我師父有過什麼恩怨,但如今事關一條人命,並且追憶出自您手中,煩請您將路途中如何存放的方法儘快告知。”雙眼幽暗深邃地看著院中的婆娑姥姥,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那照太子殿下之意,今日老身若是不將方法說出來,該如何處置?”顫巍巍地走到面前,兀自一笑,仰頭問,“難不成要治老身之罪?”
“前輩此話嚴重了,我自是不會傷您分毫。”俊朗的臉上笑意放大,話鋒一轉,“不過江湖皆知,追憶是您獨創,葉展飛乃葉家少主,葉家不論在江湖還是黎國,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到時候葉家少主因您的追憶丟了性命,到時候怕是這幽鳴澗的安靜也會被打破,前輩不是得不償失嗎?”
“呵呵,太子這是在威脅老身嗎?”臉上的皺紋舒展開。
“不敢,只是將其中的利害關係跟您說清楚罷了。”拂了拂了拂衣袖,歉意的說道。
“師父,出什麼事了?”坐在屋內的祁蓂煙開門,不放心地問道。
“你要是閒著沒事就去看熾凰心法,這裡不用你管。”轉過頭對祁蓂煙說道。
“呵呵,江湖皆知,我當年隱居之時,所製毒藥皆已銷燬,如今時隔多年,又何談藉此事擾我幽鳴澗一說。”
“此言差矣,就算明面上銷燬,怎知暗處沒有一兩處顧及不到呢?憑藉著追憶出自您之手這點上,江湖上想要攀附葉家的定會找您替他討回公道。”豐辰耀聲音毫無波動的給婆娑姥姥分析,“若這次您將追憶藥引讓我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葉家定會因為此事承您的恩情,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用來討恩情。”
“想你師父當年同我之間的種種恩怨,如今,你又來威脅老身。哼,太子殿下,請您以後不要於我徒弟祁蓂煙,有任何糾葛!”雙眼一凌,向著豐辰耀出掌。
躲避不及之下向後倒退兩步,右手捂著胸口,用左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
“敢問前輩這是何意?我不和你徒弟有任何糾葛便是。”
“哼,這一掌算是你替你師父還的。”雙手放在一起拍了拍,“接下來,你若是能允了我這個要求,我便將如何放置赤荇花的方法告訴你,如何?”
“咳咳,前輩請說,我必當竭盡全力辦到。”
“怎麼說呢,當年研製出追憶後,因著心軟,一直沒有機會將追憶給你師父所用。”眼睛看了看豐辰耀,接著說:“我這幽鳴澗裡有一片赤荇花地,你應該知道。若是你能現在到那裡,待上一天,待太陽落山之時,我便將裝置赤荇花的物品給你。”
“此話當真?”一雙黑亮的眼睛泛著別樣的光芒,急聲說。
“當真!”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
“呵呵,你不能使用內功抵抗赤荇花自身所散發的氣味入體,並且,不要想著中間離開花叢。這樣的條件下,你若是能堅持下來,我定當佩服你為朋友求藥決心,不在為難於你。”在原地走了兩步,混濁的雙眼泛著精光。
豐辰耀一雙劍眉微蹙,從側臉可以看出聽完這些話後,面部肌肉略顯僵硬,烏黑的長髮無風自動,放在腰側的左手緊了緊。
“怎麼樣太子殿下,不知是否能辦道這些?”
“前輩此話當真?”
“我婆娑姥姥說話,絕無半句虛言。”
“好,我這會便去長著赤荇花的那裡,依婆娑姥姥的要求。屆時,希望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