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又收到來自蔣外婆家那邊的訊息,說是可以去辦理一格平困戶的手續,免除火化的費用等等,蔣徵抱著試一下的心態就去了社群,從當年放棄讀大學開始,就幾乎沒有踏進過這裡。
一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其次是社群這種地方蔣徵覺得少來為好,當年自己讀書的事情就沒少挨人家的白眼。雖然說是三個人的低保,其實拿下來僅有400塊錢出頭,為了蔣徵讀書的事情,一個月分出來200塊錢。
蔣徵也想過,為什麼所謂的低保只有400多,還是三個人,但是自己調查之下發現,其實低保這個錢是地方財政自己支配的,也就是城市總稅收決定的。上海的低保和興義市的低保就一個天一個地。上海能拿2000多一個人,興義市就只能拿100多些。偏偏還是三線小城市,額外帶著收入低,消費高的屬性,一個人一個月400尚且不容易,何況是三個人400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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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都已經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總是被歷史追趕著前進。
頂著頭皮又進去了社群裡,找到裡面人說清楚情況之後,就開始辦理手續。辦完了手續,蔣徵還沒走遠背後就傳來了議論的聲音
“又不是沒得家,廊子便宜都想佔!”
“少講話,多做事!”
蔣徵無奈,聽見又能怎麼樣。拿著東西出來,電話又響了,號碼有些陌生。
“喂!”
“小徵安,你現在在哪點?”
蔣徵聽出來了,是自己的么舅,黃連鵬。
“在社群這邊,馬上去福祿山了。”
“我就在這邊的,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過去。精神醫院的打電話找我,我才問你大舅拿到你電話給他們的。”
聽到這,蔣徵就恍然,原本在上海的時候就加了自己大舅媽的qq是透過蔣外婆家這邊親戚的小輩加的,當年蔣徵還和這些個小輩們往來過。生病的時候也聯絡過幾次,後面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冥冥中還是串聯成了因果的樣子。
蔣徵到了社群門口,也就是炮仗鋪這個地方的路口。黃連鵬是打車過來的,兩個人站著說了幾句,又打車奔向福祿山去。
路上蔣文強又打電話過來,問蔣徵錢夠不夠之類的,蔣徵倒是說現在不缺錢了。拿到了證明,去辦公室裡面處理這個錢應該是能省下。車費是黃連鵬給的。時隔這麼十多年的時間,兩家人算是才正式見了一面。
話不多,簡單的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各自尷尬的站著。蔣徵自己拿著東西就去辦公室了,留他們在那站著。
“叔!”
“來了!你媽決定那天火化沒有?”
“可能就這幾天嘛,暫時還不清楚。”
“那你先把錢交了嘛,不管你那天火化,放在我們這邊一天都是要繳費的,昨天是第一天就算了,從今天開始的。”
“哦!是這樣我打起證明過來的,他們說是有社群這邊的證明可以減免點費用。”
“拿我看哈!”
男人看了一眼,鄒眉頭道:
“可以的哈,就是你昨天交的錢,就退不了。交了就沒辦法退了!”
“嗯,沒事!”
“因為你這個是屬於貧困戶的,原本是你交錢火化我們是送骨灰盒的,但是你有這個貧困證明的話,這個骨灰盒,你要自己另外買。下面廣場上都有店賣的。”
“沒事,麻煩叔叔了!”
男人在那邊已經弄好了手續:
“你在這邊簽字,具體哪天火化你給個時間,畢竟你是免費的了,我們也不能一直這種給你放起。”
“等我去商量一下嘛。後面我在和你聯絡,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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