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基本都是11點多些到12點左右吃飯,在飯桌子上蔣奶奶就這麼說道,蔣徵昨晚是聽見的,只是不想說話,現在蔣奶奶又說了一遍,蔣徵也就這麼聽著。
完了,蔣奶奶才問道:
“你要上去看不嘛!”
“不去,有廊子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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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徵說著,很不樂意參與進去。這時家裡的電話又響了。
蔣奶奶放下飯碗就去接電話,一看這號碼就不想接,是蔣文打過來的。
“娘安!小串這邊生了嘛,是個男娃娃!”
“男娃娃咋個嘛!老子是沒得錢的,你爸爸那個老東二,又拿錢給那個道德拿起去,這子家仙打電話來說是,這個道德打主意又想把這個姑娘送出去。曉得這個屋頭那點是啷個淘氣咯。你們是個個都望到起你爸爸那幾文工資。屋頭有錢很安,今年子地頭肥料錢都沒得,娃娃你也不管,還想到起從屋頭拿錢。”
蔣奶奶歇了口氣,蔣文那邊也不知道說什麼,現在能找的就只有自己家裡面了。聽蔣奶奶停頓下來之後,蔣文才說道:
“今年子活路都不好做,去那點整錢嘛!”
“哦,你的意思是,今年活路不好做就算了咯。今年不好做,去年子了?前年子了?你那年活路好做我問你!活路好做那兩個娃娃為浪子不管!娃娃不管不出息,還整得毛錢不沾身,怪活路不好做,你就是那種懶逼勺,你以為老子曉不得你性質安!”
蔣文還沒把打算說出來,便是被蔣奶奶給堵回去了。不過在蔣文的眼裡就是覺得家裡面對自己的意見很大,那蔣道德也是這番狀態,一來二去之下,基本三兄弟都覺得家裡面在針對自己。
要求得不到滿足就覺得在針對自己,至於自己雙手似乎還沒有相信過,也不清楚這種潛在的富貴病是怎麼在刻苦的農村裡面滋生出來的,環境和性格弊端完全不對稱,像是走錯了片場。
用2020年的流行語來說就是:
“早知道你們會這樣,袁隆平就不該把你們喂這麼飽!”
風波大致就是這個樣子,蔣文的打算就徹底落空了,蔣道德在先拿走了錢,蔣文就只能乾瞪眼,想要找蔣奶奶想辦法也只是找了一頓罵而已。
張珍串生了孩子還在醫院裡面,醫院也不是什麼大醫院,就是位於大佛洞對面的那個醫院裡面。現在蔣文都才繳納了幾百塊錢,這些錢是明顯不夠的。
結束通話了電話,回到病房裡面去,蔣文也就說起了家裡的反應,不由得讓張珍串,覺得家裡人還是在針對自己之類的。
大家都覺得在針對自己,似乎都覺得只要自己可以無限制的獲得,伸手就給那就不是針對了,前後都是30多歲40多歲的人了,除開伸手要之外,其他的似乎都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也正是如此,端著飯碗聽見房間裡面吵得厲害的聲音,蔣徵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決定是不會錯的。得跳脫出去,像這樣子發展下去,自己可沒有一個拿著不知道多少退休金的父親可以敗家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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