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小柘圍那邊。”
“小柘圍是那點哦!”
“孫長城家不是住在柘圍咯,柘圍旁邊還有個寨子,就是小柘圍。”
蔣徵反應了半天都沒有緩過來這小柘圍到底是什麼地方,在蔣徵的意識裡面一眼看去的柘圍旁邊的村子就是上次自己小叔買車的那個村子應該叫做那地山的地方,怎麼就變成了小柘圍。
“那邊不是應該是那地山嘛!”
“你講反了嘛,是柘圍的左手邊,我們現在面對柘圍方向走的咯,就是我們現在的右手邊,你講的那地山們,是柘圍的右手邊,就是我們現在面對柘圍方向的左手邊。”
蔣徵這個小子的方向感並不強,現在盧芳什麼左右手的扯著,蔣徵不知道具體的地方,也就無從下手。感覺聽完還是不知道盧芳傢俱體在那。
到了蔣徵家門口,蔣徵就自己進去了,盧芳還遠遠的和蔣徵道別。
對於蔣徵來說,這麼些年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對於人情世故也並不理解,甚至不會主動的和人道別之類的,以至於蔣文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個傻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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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後李時彥的事情就不了了之,蔣徵照例是該上課繼續上課,日常的生活沒有太大的改變。
醫院,病房。
李時彥已經住進了重症監護,由於肺部感染嚴重,拍片子下來能夠看到肺部片大白色,那些都是在捨命和病毒戰鬥的白細胞集結而成的。就在這一片白色的中間位置上,有一些不起眼的黑色在裡面。
醫生也留意到了這個問題,現在關鍵是怎麼處理,這黑色的點分佈比較廣泛,具體的是什麼東西,簡單的片子上邊還看不出來什麼結果。重症監護裡面李時彥偶爾還要搶救兩三次。
時間往後推一個周,蔣徵在這個實驗班中也逐漸的習慣了他們的生活方式,突然之間就傳來某某死亡的訊息,蔣徵在寫作業沒有聽清楚,幾個人說得火熱,幾乎和所有的流言蜚語都不是一個版本。
蔣徵聽了許久才發現他的這些同學說的人是李時彥,蔣徵就湊上去問那幾個同學在說什麼。
“李時彥死了,你曉得不,聽講說是昨天從興義拉回來了。我聽他們講說是去洗個澡,就把自己洗沒得了!”
蔣徵蒙圈,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班級上的幾個女生都沒在,蔣徵也不知道要和這些個男同學說什麼事情。自己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聽著那些人的閒言碎語,蔣徵從來沒有想過生命會如此的脆弱。
放學之後蔣徵特意一個人繞遠路跑到了李時彥家的門口去,發現已經擺上了花圈和靈堂,屋子裡的男女泣不成聲,貴州的習慣靈堂都會設定在一樓的大門處,蔣徵站在門外,看著屋子裡面,由於陽光差異,屋子比較黑,蔣徵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似乎恍然間看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蔣徵沒有多想又自己走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中午到家吃飯,蔣奶奶還問蔣徵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回來,蔣徵只是說作業多了,寫了會作業。
對於李時彥的事情自己一個字都沒有提,飯桌上又在說起李時彥的事情,雖然蔣奶奶說話不知道小閨女的名字,可是聽蔣奶奶描述的地理位置,蔣徵還是知道說的就是李時彥。
“死了啊!”
午夜無人,蔣徵一個人躺在床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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