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邁著步子,走到了李時彥家樓下,路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步伐沉重的原因,坑窪的路面上的石板或者石頭下面原本就積納了許多的水在裡面,蔣徵一腳踩到那些活動的石頭上面,那水就能濺出來,弄的蔣徵褲子上都是黑乎乎的臭水。
等蔣徵到了李時彥家門口,大門緊閉。
蔣徵就覺得有些失落,看樣子是沒有人在家,這個李時彥該是在醫院裡面躺著的吧。這幾天的天空都是陰沉的樣子,天空的顏色是灰的,倒影著蔣徵的心情。
失落之極的蔣徵,就只好邁腿回家去。
明天就拿書開始上課了。
實驗班的風氣比起其他班級來確實要好了不少,大家似乎都喜歡把書本放到課桌上面去,隔著窗戶就能體會到學習的風氣,對比其他班級,那些班級裡面依舊如常,甚至有了變本加利的味道,原本五年級出節目的女孩子就有三個人都在這個班級裡面。
蔣徵在開學當天對比一下風氣之後,就有些嫌棄那些班級了。聽說有人敢在上課的時候和老師對著來的人,蔣徵覺得要裡這些人遠一些。自己在城裡面上學的時候,見到老師都怕的要死,一句班主任來了,幾乎能夠解決班級上大部分的問題。
雖然說是實驗班,對於蔣徵而言僅僅只有一兩個自己比較熟悉的人而已,陌生的環境裡面也就只有靠著不聽的做卷子來環節陌生帶來的尷尬。實驗班的風氣果然和其他班級的風氣相差甚遠,基本上大家進了教室裡面都自己在自己的位置上待著。
不是在寫作業就是在自己吃東西,說話聲音也小了許多。開學也陸續的上了一個周的課,蔣徵也沒有收到李時彥的訊息,至於碟片開學的時候蔣徵就給了楊穎。
楊穎對於這麼晚才拿到自己的的東西也不是很滿意,說是自己去要,還不給,怎麼怎麼之類的話,旁邊的同學也就只是簡單的聽著,並沒有多說什麼話。蔣徵也僅僅是聽著楊穎的抱怨,其實他更擔心李時彥這會怎麼樣了。
“走去她家看哈子咯,病的還有些老火!”
“你們去嘛,我不去了。”
楊穎很不高興,上次就因為這個碟片的事情都打起來了,這會盧芳提議去看別人,楊穎就言說不去了。
既然不想去,也不為難她。盧芳帶著一干人等和蔣徵一起就去了李時彥家,大門是開著的,一個老人在家裡待著。幾個孩子圍上來,就說道:
“李時彥還在興義醫院頭哦,沒在屋頭!”
“現在情況如何了嘛,聽到講她病得有點老火安!”
老人磕巴了一下菸斗,說道:
“一天就是去洗澡,曉得咋個整病的都曉不得,去老怪那點都整不好,要喊去大醫院,她爹媽都回來了嘛,在興義照拂到起的。”
“是廊子病哦!咋個還去大醫院,我前段時間來找她玩都還好好的嘛,”
“鍾漂,你來找她玩的安!”
蔣徵才知道原來一路來的這個女生叫鍾漂,蔣徵都沒有說話,聽著幾個女生和老人說話。
蔣徵也才知道,李時彥突然之間病就嚴重了,去醫院檢查說是急性肺炎。這幾天都搶救了好幾回,現在開學了連報名都沒有報。
蔣徵和幾個小閨女從李時彥家出來,卻不走之前來的那條路,沿著李時彥家門口的那條道一直往前走,穿過了石牌坊,那個名叫鍾漂的女生就進了石牌坊旁邊的瓦房。
“原來她們住的那麼近,難怪認識。”
蔣徵自己嘀咕著,看著幾個女生道別。蔣徵才陪著另外一個女生一起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蔣徵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女生會一直跟著自己一起走。剩下的最後一個女生也是之前一起跳舞的女生之一。
具體名字叫做盧芳,兩個人沉默不語的走到了唐素瑩的孃家附近,盧芳這個女生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