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的日子且就這般過著,後續又前後蔣徵又從那個傢伙哪裡拿到了不少的書,然後蔣徵就在夜裡聽到了來自那個傢伙的哭喊,以至於後續蔣徵再聽到那傢伙的聲音都不敢去了,害怕再送自己東西,那個傢伙又會捱打。
這天蔣徵聽到那個叫得比較急,自己父母又不在家。
“喂!喂!”
蔣徵隔著老遠看著那傢伙,不知道該說什麼。
窗戶邊的上傢伙看著蔣徵就在那站著也沒有要動身下來的意思,就說道:
“你過來嘛,過來。”
蔣徵再次過去,到了煤棚的頂上,那個小子有丟了許多書過來:
“你不要和我爹講,要不是我就要捱打了!”
那小子說完這句話,蔣徵也聽到了那聲呼喊,似乎只要自己出去,蔣文總是會突然的出現。
蔣徵在那小子的眼神中留下了一個背影,蔣家依舊傳來了,蔣文的喝罵聲。那小子也就關上的自己窗戶,一個人不知道在家做什麼,自己書架基本都掏空了,送給蔣徵。
苦難也許是意外,也可能來自自己的父母。這是哪個傢伙的感受,好在自己已經把自己想要送出去的東西,送了出去,已經沒有遺憾。至於來自父母的詰難那又算什麼了。
蔣家的呼喊也就那麼幾句話,總比自己捱打要好很多,希望自己父親回家來並沒有發現自己又送書出去的事情,反正已經送了許多,現在送這基本也不算什麼了。
蔣文數落完蔣徵,就出去了蔣徵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會去哪。
自己老實的在家裡面寫作業煮飯,蔣文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自己兒子會這樣到處去跑,或者玩。似乎對於蔣文來說小孩老實在家待著才是最好的選擇,又出於蔣文不喜歡兒子讀書的表現,兩者結合起來一看,這似乎是要把兒子當豬養著,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
畢竟豬也要管一下一日三餐,像蔣徵這般,一日三餐基本自理,或者自己想辦法從外面弄到食物的和家養豬一點都對不上。蔣徵不知道的是,這蔣文竟然是找到那個小子家去了,蔣徵還在家裡面寫作業。
“你一天喊我兒子在哪點整個廊子你!”
蔣文站在那小子家門口敲門之後說道。
“開門!”
“打不開得,我爹鎖起的。”
那小子在家裡面說道,蔣文在門外邊也沒有辦法。
“你一天是喊我兒子整廊子,隨時在那個煤棚上面,哪點啷個高!”
蔣文和那小子的對話沒有延續多久,蔣文就要了那個小子父母的電話離開了。蔣文也知道兒子拿回家的課外書是這小子送的,也不知道準備要了電話號碼做什麼。
蔣文從那小子家門口下樓去,到了樓下就打了電話,電話裡說了什麼,不清楚,只知道蔣徵當天就聽見了那小子叫得悽慘。而蔣徵也不會知道,告狀的是自己的父親。雖然遠遠的聽見那個聲音和自己父親的聲音比較相似,可是蔣文經常不在家的習性已經成了蔣徵的一種習慣,不會覺得蔣文出門之後還會在附近的小區當中徘徊之類的。
自從那天之後,蔣徵再沒見過那個人,晚上那悽慘的叫喊蔣徵還是聽見了,沒有把這個聲音與自己的父親聯絡起來。
五年級的第一半年眼看就要結束了,蔣徵還是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黃連英帶著蔣璐的蹤跡也不清晰,蔣徵不問,蔣文也不會主動的提起,只有偶爾的時候,蔣徵才會在家裡面看見自己的母親。
臉色蒼白,和正常人的差異太大,在蔣徵的印象裡面,這個樣子的黃連英是很少見到的。
蔣徵由於很少見到父母,餓肚子的日子又開始了起來,蔣徵得繼續生活下去,收集破爛的習慣沒有讓他過得過於窘迫,雖然餓肚子已經是一種長期的習慣,蔣徵卻不想這麼下去,畢竟餓肚子的日子並不好受。
州醫院對面的正在修整土地,原本的那些房屋已經拆除了,地面上有許多的細小鋼筋,蔣徵這幾天時不時都會到這裡拾取一些鋼筋藏起來,等到有收破爛的從這裡路過的時候,蔣徵就會拿去賣掉換錢,以便於自己沒飯吃的時候,能夠有錢買東西。
蔣徵把錢藏在自己小床下面。
這是自己在沒錢吃飯的時候,活下去的秘密。蔣文和黃連英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黃連英這幾日其實也就是在蔣外婆以及她的同學家這邊,來回的徘徊,算是打發一下時間,三個女人一臺戲,黃連英和她的同學也足夠演一出大戲了,說起黃連英的同學,其實在物質方面算是比較浮躁的一個人,每天蓮藕豬腳的日子,小戶人家還搭配不上,她們家的臥室蔣徵陪著陳晶晶一起玩的時候見過幾次,和小閨女的臥室沒有多大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