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家的電話是淡藍色的,上面擴音鍵是紅色。雖然蔣徵看到這個電話的時候覺得這個電話有些奇怪的感覺,覺得這個電話似乎有些陌生,陌生的當中又帶著一些奇怪的感覺。
蔣徵也說不好這種感覺,電話在蔣文家大部分的的時間都是一個擺設,更多的是蔣徵把座機當作看時間的工具。因為蔣徵把電話號碼送出去之後,其實並沒有人給蔣徵打過所謂的電話,雖然蔣徵有些失落但是也不至於出現什麼不好的情緒。
蔣徵依舊每日上學放學,正常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論蔣徵的結果是怎麼樣子的,可是蔣徵每天回家之後看著電話總會有那奇怪的感覺,蔣徵思考了很久,才發現這種感覺是一種驚懼,蔣徵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這個電話。
總之是對於蔣徵來說,電話的出現是一種不好的事情,蔣徵覺得這個東西並不是好東西。
蔣文家的日子看起來平淡,黃連英也在日常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閨女蔣璐中午也沒有人接,自己回家。至於被人欺負的事情,現在也不說了,只要不是被欺負得十分厲害,蔣璐也不會告狀。更多的是自己再打回去,這幾乎逐漸的稱謂了蔣璐的一種日常行為。
蔣文沒有接到老師的電話,也沒有黃連英的抱怨,蔣徵向來是基本不需要家長管的,也就只有在期中考試結束的家長會,或者是請家長之類的情況才會去學校,需要蔣文夫妻去學校處理或者參加會議。
黃連英在家裡面就有些意外的事情出現了,只要蔣文出去工作,黃連英一個人在家裡面就會接電話或者打電話出去,這段時間黃連英和她的那個同學一起出去,認識了不少人,一個個的看起來都是衣服光鮮亮麗。打扮起來人模狗樣的似乎很有一翻作為。
黃連英打電話和接電話也是這些人,不得不說一句:“舊病復發”
具體是因為黃連英在進行什麼業務發展還是真的在做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那就不清楚了。
蔣文一個人在外面做事,逐漸的發現這下午打電話回家去,都沒有人接電話,原本蔣文是準備叫黃連英過來幫忙,現在準備去安裝樓上到樓下的排水管道,兩個人實在是有些為難,人要從樓上懸空,就需要有人幫忙拉著繩子,可是這樣,就沒有人給蔣文遞送工具和材料。蔣文才會想起來給家裡面打電話,電話連續打了幾個,也沒有人接。
按照蔣文打電話時間,是下午1點多些快要兩點的樣子,這個時間兒子閨女去上學了,在家的也就只有黃連英,蔣文打了好幾個沒人接也就沒有辦法,要乾的活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也就只好自己想辦法去處理,最後無奈的給房子主人打了電話,房子主人自己來幫忙才算是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裝完兩根排水管道,一根是屋頂排水,一根是下水道排水,蔣文就說收工,準備回家,這兩根管道結束就需要等著屋子主人請人過來,把屋子裡面的牆面粉刷和窗戶門等東西裝好之後,蔣文的工作才能夠接著展開。
時間還早,蔣文和徒弟到家的時候才5點,閨女已經在家待著了,兒子蔣徵還沒回來。蔣文就問道:
“你媽了!”
“曉不得!我回家來,我媽就沒有在屋頭!”
“這個人是,我打電話也不接,到底是去那點去了是。”
“我嬢嬢會去那點嘛,肯定是去買菜了嘛,這個時間們!”
徒弟還在那邊打圓場,也就是沒有結過婚的人是這想法了。不知道媳婦這個生物意義在哪裡,家這個字眼的沉重性。也可能只是無心的一句話,但是蔣文的不開心是真實的。
“買菜,那個買菜會大中午的就出去!”
蔣文也沒有考慮其他的內容,也就直接說了這麼一句。
“我媽我回家來就沒在屋頭,我也曉不得去那點去了,一天就是到處跑!跑!講我不懂事,我媽才不懂事。”
蔣璐在旁邊說著,也不知道是誰教她說的話,原本就是智力發育有問題,說她因為犯病的問題導致大腦受損,可是有時候說起話來,一般大人還沒有那個覺悟。
蔣文聽閨女說的話,一臉的陰沉說道:
“你要陰到起不!娃娃家,那點話啷個多!”
蔣璐癟嘴就不說話了,一個人在那使氣,一副你得罪我了的樣子。
徒弟也看蔣文家的氣氛不對勁,不想參合在人家的雜事裡面去,看蔣文開始抽菸了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