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級就此結束了,伴隨著的還有蔣徵的遺憾,假期很長一個月的樣子。
蔣徵在放假前的一個周就把暑假作業寫完了,剩下的是老師佈置在作業本上的作業,英語的假期作業不多,簡單的十幾個字,卻能夠要蔣徵的老命。
“單詞表,一個單詞寫3排。”
至於語文和數學那就沒有必要再次陳述,依舊是老規矩,總之是沒有2斤左右的作業本,蔣徵的假期作業不算結束,為了寫假期作業,筆和本子是必然不可少的,現在好了,蔣徵基本寫作業的這一個多星期都在和蔣文或者黃連英要錢買筆或者本子。
被抱怨的也是不少,總是那幾句話:
“你作業咋個寫不完安!”“隨時在要錢買筆買本子!”
這些抱怨沒有意外的來自蔣文,這讀書的4年裡面,蔣徵聽得不少,要錢的時候不想給,作業沒寫完報名受罪的還是自己。似乎寫作業成為了蔣文父子之間的另外一種戰爭方式,還是從蔣徵5歲就開始的戰爭,簡單一些就是一種現實和一種偏見帶來的結果。
磕磕絆絆的,蔣徵依舊是花了一個多周的時間寫完了作業。對於黃連英,自從上次發瘋在蔣徵面前不穿衣服之後,就產生了隔閡,但是蔣徵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再後來又是蔣外婆那邊出現的一系列事件。以及黃連英所做的事情以及蔣文對兒子說起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開始。
蔣徵就滋生出了一種淡漠的情感,對這個家淡漠的情感出來。雖然日子依舊但是,蔣徵的變化也沒有人發覺。
蔣文總是在外面跑,黃連英也總是在外面,沒有陪伴,也沒有語言,每天最多的交流就是:
“飯煮好沒。”
“你去買什麼東西”
之類的對話交流,似乎孩子的成長不需要實際的交流一樣,最大的嫉恨也許就是寫作業、家長會之類的事情。要錢買筆和本子總是再捱罵,偏偏考試不好,開家長會被說之後,捱罵的還是蔣徵自己。
也許正是這種環境和事件的多重影響之下,蔣徵才會滋生出這樣的情感出來。
整個假期,蔣璐也沒有去那,每天都是和蔣徵在家,兩兄妹在家裡面躲著也不出去,就在家看著電視購物的廣告或者點播臺。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去,有時候蔣徵也會帶著蔣璐一起出去閒逛。可是就沒有再想起要去看看陳力家的那個地方,要給人家一個回覆之類的問題。假期是極其漫長和短暫的。漫長就在於蔣徵似乎每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去做,中午飯也是可吃可不吃的狀態。蔣璐有時候還會去吃點冷飯,蔣徵則像絕食了一樣,中午都不怎麼吃飯,都是等到下午的時候在煮飯,晚上8點左右父母都回來了才吃。
之前的時候蔣璐都是跟在黃連英後面,中午不是一起在農貿市場裡面吃麵就是湯圓,現在黃連英也不帶著蔣璐一起去了,小可憐也就只好每天中午靠著一點冷飯和辣椒水過日子。
幸虧是蔣徵還在家裡面陪伴,兩個人還能玩一些小孩子的東西,雖然偶爾也有矛盾的出現,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對於蔣璐來說,在家裡面似乎要比在農貿市場的日子要快樂許多。
夏季都是漫長難熬的樣子,中午一點多的時候兩個人都會開著電視睡午覺,一個在沙發上,一個在地上。
但是也不會就這麼睡在地上,因為日常玩樂的過家家遊戲,兩個人會把一些報紙之類的東西鋪在地上,上面再放上被子,睡覺的時候就一半被子在下面,一半被子在上面蓋著。
有時候蔣文中途回家來,看見這場景也只能無奈的攤手,然後把睡在地上的抱到屋子裡面睡,睡沙發的再蓋上被子,最後再收拾乾淨。等著清理完這些事情,也就忘記了自己回家來是要做什麼的。
只好抽菸回想一下,然後拿著東西又出去了。醒來的兩兄妹自然會發現這些異常,但是蔣徵更擔心的會不會捱打,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也就蔣文問了一句,隨後也就不就結這個問題了。
這天蔣文又再次突然的就回來了,蔣璐睡著了。蔣徵還沒有睡午覺。蔣文開門見兒子在家裡面,就突兀的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