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遞發收的校服費,總算是出了亂子了。
數學課上面被點到名的同學就好幾個,一個一個的上去有的是錢少了一角,有的是錢顏色不對,至於蔣徵,也被點名了,張老師說他那兩塊錢都不流通了還交上來。
蔣徵本以為張遞發會退給他,讓他回家去換,結果也沒有退,蔣徵也因此就不了了之。
蔣徵中午的時候還是需要到蔣外婆家吃飯,蔣徵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多久才會結束。
今天中午又見到了蔣璐,蔣徵就問:
“你昨天去哪點來,都沒看到你。”
“我去姑媽家,姑媽來接我去玩的。”
蔣徵覺得很奇怪,哪裡又跑出來一個姑媽,似乎自己家的親戚都是活生生的自己憑空就出來了。
對於蔣璐說的話,蔣徵也不敢在糾結下去了,也不是存在什麼對錯的問題,而是蔣璐說的話,估計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來對錯的問題。
但是在具體的大方向上面,蔣璐也不會出現什麼錯誤。比如在認路方面,那家住哪,她自己能找到地方,但是你讓她說,她自己就說不清楚了。
也是因為如此蔣徵才不太願意和蔣璐說話,蔣外婆依舊是那副樣子蔣徵也不太願意和蔣外婆說話,只是必要的時候叫兩聲,至於平時的時候都不太樂意和蔣外婆說話了。
蔣徵吃了飯就要先走,這個時間黃輝卻還沒有回來,關於校服費的事情蔣徵也不敢問,倒是想起張遞發今天叫自己的時候不免的心驚一番,也不知道後面會不會讓自己去交2塊錢,不然蔣徵還覺得為難不知道怎麼和黃連英開口。
父母一頂大帽子下來,蔣徵自認還承受不起這樣的事情。
黃連英照舊上班,蔣外婆沒事就喜歡去黃連英工作的地方玩,以至於這幾天老闆的辦公室裡面經常能看到蔣外婆的身影,倒是黃連英卻是越發的恭敬做事了。
只因為黃連英隔著玻璃都能看見老闆那張拉長的馬臉,蔣外婆又是一個老人家,老闆還不敢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情緒顯眼的擺在臉上,不用說,胖老闆已經十分的不耐煩蔣外婆的行為了。哪怕有人過來買東西談生意,蔣外婆都坐在哪裡。
難道是因為辦公室裡面有空調?
也不知道,把一個老人家找理由去蹭老闆空調這種事情該怎麼描繪出來,似乎沒有什麼好的句子可以去形容這一種場景。
黃連英低頭做事,沒事的時候乾脆躲在辦公室旁邊的屋簷下面,哪裡有太陽曬不到的地方,還能迴避一下老闆的眼神,可是這麼躲著也沒有什麼辦法長期的這樣。
蔣文拿到了黃連華的電話,一邊逼著要那600塊錢,當初蔣璐生病的時候給蔣璐看病的救命錢都借出去了,現在能聯絡上人,不要那可不行了,就算蔣文捨得,那幾個來家裡面要賬的小販也不同意,這都幾天過去了,還是一塊錢沒給。
蔣文磨了幾天,黃輝也和老師說了自己的事情,偷偷的把自己父親的電話抄了一份給自己的班主任。
無奈的黃連華,一天捱了大哥的電話,現在兒子班主任的電話也不斷,黃連華很想拿刀把自己手給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