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連英找人看好了位置,又談了轉讓的價錢之後,才帶著蔣徵離開,準備回家去。
期間蔣徵有些不舒服,遠處有一家屠宰雞鴨的味道比較濃郁,鍋裡熬著泥清味道挺大。泥清是用來退掉雞鴨身上的細細絨毛。
那人一手提著頭,一手提拉著雙腳在泥清的鍋裡滾一轉就提起來,放在旁邊的冷水盆子裡,保證頭、身子都被泥清包裹起來。
然後一隻只的放進去,都差不多以後就用手把泥清扒拉下來,上面的泥清帶著絨毛就變得乾乾淨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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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徵看了半天也不覺得累,似乎在想那些毛都去那了。
黃連英聊完自己的事情,就要牽著自己兒子走。蔣徵還不時的回頭看看那邊還在退毛的那個人。
蔣徵到家門口的時候,王家的小子在被他奶奶訓斥著:
“你一天回家來就是玩,看電視。你看哈子人家蔣徵,回家來就寫作業,人家過完年天天寫作業,你就是天天玩。這子報名報不到,我看你咋個整,不要讀鬧。”
王家的比較皮一些,很多的小事情上也表現出比蔣徵聰明很多。古詩之類的也能夠背下來許多。蔣徵就背不下來,但是蔣徵總覺得別人背的東西自己都很熟悉的樣子,彷彿是上輩子學過一樣,別人背完自己就能記下來了。
這種很神奇的遭遇,蔣徵不曾與其他人分享,害怕被別人笑話。自詡無師自通這樣的事情,放在什麼場景下都會惹人生厭。
蔣徵上樓的時候王家的小子還在那站著,作業本也被丟在地上。
“你看看人家,都報名回來了,你狗日的還一個字沒寫。”
王奶奶罵著,雙手叉腰。王爸爸在旁邊也不敢插話幫兒子說話,只是柔言道:
“你咋個些,一天就只曉得到起玩咯,幫你奶氣成這種樣子。”
“王奶!”
黃連英見得王家的都在樓梯口這數落王家小子,上來就先打個招呼。
“你家兒子報名報完了安。”
“報完了,早上人多。”
“哦。”王奶奶答應了,又接著數落王家小子。只是王家小子看著蔣徵的時候就明顯的眼神不善,似乎自己這樣都是蔣徵害他的一樣。
“你一天就是和孟剛一起出去玩,好玩很。請你以後不要和人家玩,學哈子人家蔣徵,回家來就寫作業。”
而遠處的孟家的孟剛這會挺安靜,孟奶奶沒有那麼大的脾氣,只是溫言的說道:
“孟剛咯,你是讀安還是不讀咯。你要讀就好好的讀書,你要不讀你就講,老子還省點錢。”
原來這孟家的兒子,也就是孟剛的父親意外去世了,母親在父親去世以後不久就自己走了,剩下這一個孩子和孟奶奶相依為命。王家的小子也是母親自己走了,出門就不回來了,後面回來都是辦理離婚。因此這兩個小傢伙都是奶奶帶著長大的孩子。
而這個現象在90年代裡又是比較突出的一種時代現象,或者單一的說是這個城市的一種時代現象。
蔣徵難得的又開始休息了,等到3月1號的時候才會去學校報道,對於新書蔣徵還是比較喜歡的,新書中的油墨味道總是有一種讓人難以釋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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