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蔣徵前面的則是一個姓廖的,“廖”這個字很難寫。蔣徵自己覺得自己可能沒有別人寫得好,關鍵是人家還能記住這麼複雜的比劃。也是一個男生,名字全部是廖正輝,明明是個小孩的年紀卻是有些老成的樣子。不僅僅是行為,連著他的臉都比較老成一些,高額頭。
蔣徵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一生下來就是一個小老頭的樣子。
胡淫窯早上的時候站起來了,臨走的時候和蔣徵說第二節課他回來了要去告老師,說他沒寫完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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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正輝見人走了,就勸到:
“他就是這種的,上次也說要告我。還不是沒告,我作業都交上去了,他都沒寫完。”
第二節課開始,高老師不上課,第三節課才上。對於一年級一班的孩子來說,這連續的兩節語文課,必定會有一節課是批鬥大會。
作業本上去了,高老師沒說話,而是一個一個的叫上去。
“荷花!”
“你這個拼音字母要注意,不能這樣寫。”
沒捱打,讓下面的人很是失落。
.......
一節課,連續叫了30個人上去,有捱打的,也有警告的。哭鼻子的沒有,基本都有著人多不哭鼻子的習慣了,畢竟哭完可能被打得還要厲害。蔣徵基本的是3天一小打跑不掉的邏輯,今天的作業是趕出來的,質量就好不到哪去。
“昨天才誇你有進步,今天就犯老毛病”
語氣比較嚴格,蔣徵昨天是回家就在家看電視了,後面看動畫,再後來就直接把寫作業這檔子事情忘記了。直到今天早上來教師看見幾個女生一邊吃東西一邊趕作業才想起來作業的事情。
“李建新!你看看你寫這個字,天天都是一個樣子,從來不用心。”
數落了一節課,基本所有的同學都照顧到了,班級外還有一堆家長在那等著,跟著來的是早上沒寫作業站起來的同學,還有那個在門口待著的鐘星柄。
“你們這些家長都在家搞哪樣,娃娃回家去寫不寫作業都捨不得去看一下蠻。你兩個我昨天還在看到你們在大街上打麻將,你娃娃不要了是不是。不想教,就領回家去。”
高老師對著家長就開始了,扭過頭又對著鍾星柄的家長道:
“你家娃娃我是曉不得一天在做那樣哈,作業要麼不寫,要麼就亂寫。一天沒得事情還整個小板凳去班級門口坐起,你以為是在守你家攤攤是不是。”
“還有你兩個,小的時候就蔑神一個,自己大了過那樣日子心裡面不清楚安,還希望你娃娃以後和你一樣是不是。”
高老師連家長帶孩子一起說,教室裡詭異極了。說不出害怕還是什麼,有的同學想著自己要是和自己老爸一起在外面站著,小臉就白了。
第二節課結束是半小時的時間去做廣播體操,這一時間有幾分鐘的空間是見不到班主任的。
“太恐怖了,你爹也被高老師教過的啊,你太慘了。”
“我覺得下次,咋個都要趕作業出來,情願寫不好被打都行,要不是我要和我媽在哪點站起,想到起就覺得想死。”
話語老成的不像樣子,總之高老師的手段是有效果了。
而對於蔣徵來說,黃連英的那句話讓他覺得有些恐怖,“老師喜歡你,關心你才會打你,要不是老師都不會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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