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說著,手上卻不停頓,幾下將碗洗乾淨了遞過去。
蔣徵拿了碗又再次回去,這次說完謝謝,才跑回來。
晚上吃飯的時間比以往要略微早一些,但是時間卻已經走到了7點多,新
聞聯播剛剛播放完的樣子。
黃連英又催促著蔣徵寫字,晚上有著燈光,但是屋子裡用的是15的小燈並不算明亮。
蔣文卻是在和宋家的在喝酒,也就是宋瑩的父親,郵電大樓開後門在這邊的那家。兩人說得高興就說打個親家,讓蔣徵叫這宋山藥做乾爹。
宋山藥喝了酒也就在興頭上,張口就給他取了一個宋家的名字叫做宋波。酒喝得差不多了就看著乾兒子在寫字,就著酒勁就問他什麼字會不會寫,見得蔣徵在那像大鐘擺一樣的搖頭,就有些氣不過。
“兒咯,這些字那麼簡單你都不會寫。”
宋山藥說著就要奪取蔣徵的筆,見蔣徵不主動給,就索性一把抓了過來,順帶連本子一起拿走了。
“過來看到,我教你寫。”
這剛當上了乾爹就馬上有了當爹的風頭。
“這個字是多字,嗯~這個字是妙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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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一邊寫還時不時的發出一些怪聲出來。
蔣徵有些害怕這個乾爹,一臉的酒氣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時不時的還打個嗝,桌子上是白酒,名字蔣徵認識,紅色的包裝叫“五糧液”。
字寫得不怎麼好,但是勝在乾淨,比起蔣徵的字跡卻是好了十倍不止。不過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寫字還不如一個五歲孩子的話,難免會讓人生出活在狗身上的錯覺。
幫蔣徵開了頭,剩下的就不寫了,把本子和筆遞給了蔣徵讓他自己去寫。
蔣徵在旁邊害怕極了,真擔心一不高興就是一巴掌過來了。剛才喝酒的時候,蔣徵看見這個山藥發火來著。氣勢囂張得緊,一股子王霸之氣外露,蔣徵就如同鵪鶉搖擺不定。
半哭喪著臉,蔣徵就拿著本子到半邊開始寫字。蔣文和這宋山藥也不知是什麼酒,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一瓶酒就見底了。沒酒了,自己又不樂意出去,興義這個小城是依山而建的,晚上終究會吹一些風。喝了就吹吹風,基本能喝的人酒量也會捨去一半。
宋山藥看著在寫字的蔣徵,就說道:
“寫完沒有拿來我看哈。”
蔣徵才寫了不到5排,聽見這個新幹爹在叫,就墨跡的遞過去。
“嗯,你寫這個字,多字都分家了。拿筆來,我教你。”
這大手一揮,就要筆。拿過去一頓的塗改,寫好的多字就沒了,又讓蔣徵站在面前,自己捏著他的手寫字。
勁道有些大,蔣徵還掙脫不開,小手都有些發紅了。寫了一排多字才算是罷休。
“來,不寫了。”
說著就掏了10塊錢出來,遞過去給蔣徵。
“去給我買瓶這個,剩下的錢都是你的。”
話結束就指指桌子上的五糧液瓶子,蔣徵就鬆口氣,氣氛太壓抑了。蔣徵拿了錢就出門去,路上還比較黑,從建安公司宿舍樓要路過郵電大樓的宿舍樓,再往前走到那通向麥子丫口的大斜坡上,才會有一個小賣鋪,也就是蔣文打電話回家的地方。
小賣鋪的對面就是打煤人的地盤,遍地都是煤塊和蜂窩煤,只是晚上太黑看不清楚。
五糧液不算太貴,五塊錢一瓶。蔣徵想著能夠憑白的賺五塊錢也比較開心,已經計算好明天要買一個新的文具盒了。
到了家,本子也被收起來了。明天不用上課,也就不會催著他早早的去睡覺。晚上宋山藥走了以後,已經11點多些了。黃連英用了5毛錢換走了蔣徵的五塊錢,新文具盒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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