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醒酒湯吧,喝完我給你洗。”
“啊?”房冬猛地坐了起來,腦袋又是一陣眩暈。
“啊什麼啊,喝吧,用我喂嗎?”
“不,不用。”房冬接過碗,手還有點抖。
哇,好酸。
酸中還帶著一股甜,還有另一種味道,很熟悉的味道,腦子不會是真喝壞了吧,居然一下想不起來是什麼味了。
“是用醋熬的,裡面放了紅糖和姜。”秀秀問房冬:“酸吧?”
是姜!
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
“好喝,不酸。”說實話,不怎麼好喝,但房冬還是大口大口地喝了進去。
“慢點喝啊,別燙著了!”
房冬把碗遞給秀秀:“真神奇啊,我好像突然一下子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秀秀瞅了房冬一眼:“又胡說八道,哪有這麼靈,你是怕我給你洗澡吧?”
“嘿嘿……”被揭穿了。
“躺這兒別動,放心吧,我不給你洗澡,把身上的汗給你擦擦。”
這和洗澡不一樣嗎?
不一會兒,秀秀就端著一盆熱水來了。
盆往地下一放,就動手來脫房冬的衣服。
“姐,你……”
“不全脫,看把你嚇的。”
轉眼前,房冬就被扒得剩下一個小褲頭了。
秀秀在盆裡擺了擺毛巾,擰乾遞給房冬:“自己伸進去先把裡面擦一擦。”
“姐,你現在怎麼……那你轉過身去。”房冬無奈了,秀秀怎麼也變得這麼大方了?
“快點!”秀秀把一條幹淨的內褲扔給房冬:“擦完把這個換了,換完叫我。”說著便走了出去。
哎瑪,怎麼都有精神病了?
房冬擦完,換完,心想,這還不如自己掙扎一下去浴室洗呢。
秀秀回來後把房冬遞過來的毛巾在熱水盆裡重新擺擺,再擰乾,先給房冬擦臉。
熱乎乎的,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