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這是吳放放的問題,就算離婚她也不佔理!”
房冬抬了抬手:“美食城。”
馬小龍不由分說地把房冬拉到就近的一個社群醫院,把手上的傷口做了個簡單處理,包紮後回到了美食城。
鬍子一眼就看見了房冬手上的紗布:“又把誰打了?”
“噓!”馬小龍給鬍子示意一下,然後陪著房冬進了辦公室,給房冬倒了一杯萬能的熱水:“你在這兒歇一會兒,我告訴他們都別進來。”
說完便退了出去。
一個多小時裡,房冬的腦子裡亂哄哄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婚後那具有持續幸福感的表情、想到了岳父對自己的信任和關照,想到岳母對自己慈祥愛惜的笑容……
想起了自己和吳放放剛認識時對她的反感,到後來的打鬧歡笑互相捉弄,再到婚後的甜蜜生活,和剛才那令人心碎一地的場景。
心像被鐵絲勾住一樣,一陣一陣地揪著,疼痛難忍,每一次發作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辦公室的門開了,是盛夏。
沒想到她追到這裡來了。
房冬從沙發上坐起來,盛夏搬了個椅子坐到房冬對面,很近,兩人的膝蓋都快挨在一起了。
“冬子,堅強點,我一向認為你在這幾個兄弟中是唯一的男人,他們還只是大男孩。”
“是嗎?”房冬看了看盛夏後又低下頭,目光剛好停在了盛夏的雙腳上,一雙淺咖啡色的丁字皮鞋,鞋帶斷了一根。
“當然是啦。”盛夏答道。
“男人好啊,成了男人就有機會被綠了,男孩還沒這個資格。”
“放屁!”盛夏爆粗了:“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綠知道不?我說過和話你還不信?吳放放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當然,精神層面的咱們再論。”盛夏的聲音又小了些。
這一點房冬信,從今天親眼所見吳放放兩次躲開畢子良的牽手就能說明。
但從始至終,盛夏刻意在吳放放隱瞞了一些關鍵問題,這讓房冬有點火,可想起盛夏臨上車前悄悄給自己豎拇指的情景,充分表明了她的態度時,房冬對盛夏的氣基本上就消了。
站在她的角度想,再正常不過,人家是從小到大的閨蜜,不算有錯。
“想開些,有些事情吧,不需要看那麼……”盛夏說著,手就又伸過來了。
“別動手動腳的,什麼毛病?”房冬縮回手的同時把盛夏的話也打斷了,不用往下聽就知道她說不出什麼來,一堆車軲轆話。
哪知盛夏手是老實了,嘴還不老實:“噯,我問你個事,你得和我說真話。”
“問!”房冬連頭都沒抬,還盯著她那隻斷了帶子的鞋看。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是胖子的女朋友,你會這麼裝正經嗎?”
“去去去,你看看你這隻破……鞋吧。”
盛夏立刻跳了起來:“說啥呢?會不會說人話?”
房冬指著她的鞋:“你自己看啊。”
盛夏低頭一看就笑了,手直接上了房冬的臉:“行啦,會損人佔便宜了,這我們就放心了,我們都怕你想不開,得了精神病呢。”
房冬抬起頭看著盛夏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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