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房冬緊緊攥住吳放放的手。
說到這一步,雖然什麼原因都沒問出來,但房冬突然覺得話題沒法往下繼續了。
“咱們……”房冬想了想問:“生產還抓不抓?”
吳放放笑了,這是今晚第一次露出笑容:“抓。”
……
房冬心裡還是不踏實,經常莫名其妙地狂跳幾下,他甚至懷疑長久以往自己會得心臟病。
把吳放放可能生病排除了,也排除了自己最不想猜更不願提的那種原因,因為房冬對吳放放只一個字:信。
那還能是什麼原因呢?
又回到了病上,心理上的病。
可還是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吳放放一到兩週回家一次,從她開始變了性格到現在也就回了兩次家而已,就算有所表現,吳辰東也不可能往這方面想,更不可能罵女兒那麼難聽的話。
盛夏!
也許只有盛夏能幫自己解開這個答案,她一定知道什麼,否則她不會那晚哭成那樣。
為此,房冬還貼了一頓飯錢,把胖子和盛夏一起請來吃了頓飯。
可不管怎麼旁敲側擊地問,盛夏只顧吃不吐口。
回答都是以敷衍為主。
但房冬可以肯定,她一定瞞著自己什麼,因為她的表現和平常相比,也不太正常。
這一頓飯房冬就沒怎麼吃,目光基本上沒離過盛夏。
“吃飽啦!”盛夏把盤碟往前一推:“謝謝房老闆的招待!”
“客氣了,以後隨時。”房冬陪著笑,這笑極不自然,連自己都感覺到了臉部肌肉的僵硬。
盛夏身子往後一靠:“吃了你的飯,就得說兩句你想聽的,你繞來繞去,不就是想問我放放是不是出軌了嗎?”
“你,這叫什麼話,出軌,太難聽了吧?”
“對啊,我也聽明白了,”胖子立刻指著房冬叫了起來:“你竟然敢懷疑吳董出軌,這種可能性只會發生在你身上!”
“滾一邊去,”胖子把胖子的手開啟:“我沒懷疑過,夏夏,你用出軌這兩個字說你閨蜜,不太厚道吧?”
“別裝啦,”盛夏一臉不屑:“出軌這倆字不好聽,但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女人出沒出軌還用問別人?你每天和她睡在一起感覺不到嗎?”
“怎,怎麼感覺?”房冬不由地就被盛夏帶到她的節奏裡了。
“你們那種事還辦不辦?”
“這……”盛夏好意思問,房冬可不好意思答,這事兒能說給別人聽嗎?
“男人家的,痛快點!”
“夫妻嘛,這還用問?”房冬想了個不難堪的答案。
“多長間隔?”盛夏說著還拍上桌子了:“間隔幾天做?快點,別裝。”
“沒有特殊情況基本上天天都有,行了吧,滿足你的好奇心了吧?羨慕的話趕快讓胖子高興一下,我幫你們訂房!”房冬有點火。
“看把你急的,”盛夏把頭往前一伸:“這不說明了一切嗎?你倆還像之前一樣好,她有可能出軌嗎?”
“我沒問你她出沒出軌,她不會出軌的!”房冬吼了起來:“我是想問你知不知道她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她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她沒出軌,我拿我的人格擔保,她不會揹著你做這種事的,否則,把我賠給你!”盛夏還伸手懟了房冬一拳。
“老婆……”胖子一臉苦相:“咱們賠個別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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