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剛拿過刀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罵的話更難聽了。
馬小龍就不客氣了,先踹了付剛一腳,不過這刀他是沒用,抄起一根擀麵杖,付剛就倒了。
“沒打就倒了?”房冬問:“不對啊,我看他傷在後腦勺啊,你的腳能踢那麼高嗎?最近練了什麼功,不會是自宮了吧?”
“噓,”馬小龍左右看了看沒人,對房冬說,他舉起擀麵杖是要打的,這個付剛確實是個慫貨,捱了一腳就轉身要跑,另一根擀麵杖把他給砸倒了。
“是鬍子哥下的黑手。”馬小龍的嘴都快貼到房冬耳朵上了。
但被打的付剛不知道,當時圍了一圈人,他一口咬定是馬小龍打的,鬍子要來認這個帳,被大夥勸住了,馬小龍一人來當。
“這事做得對,”房冬拍拍馬小龍:“鬍子哥有家有口的不能出事,你無牽無掛的,槍斃就槍斃了,我們以後逢年過節給你燒點紙就行,你放心地去吧,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路過一位民警,倆人停止了胡說。
這時問訊室的門也開了,付剛先走出來,看了二人一眼後急匆匆就走了。
李所長就在走廊裡把馬小龍批評了一頓,年輕人要剋制自己,要懂法,有事找警察,不能自己解決。
馬小龍的腦袋不停地點著,真乖。
“回去吧!”李所長說。
這就沒事了?連點款也不罰?
“走吧,我和李所長的事也說完了,我還得回局裡呢,路上我和你說。”梁靜對房冬說。
來到派出所大院,馬小龍和等著的幾人用最快速度離開了,房冬和梁靜上了車,還是梁靜開車。
梁靜告訴房冬,今天這事要不是付剛有前科,至少罰款是少不了的。
“他,有前科?”
“嚴格說也不算前科。”梁靜告訴房冬,李所長一見付剛就認出了他,前些年李所長還是警長的時候就認識他,因為喝多了酒打老婆,被告到派出所好幾次。
房冬聽了渾身直髮冷,虧了秀秀沒看上他,這要是嫁給他還不得整天捱打?
又想起了昨天這傢伙人還沒追到手就先動手打秀秀了,這是毛病啊。
慶幸。
此時又想起了吳放放,託四叔打聽這人的底細也不靈啊,到現在一點訊息也沒有。
回到美食城後,由於在東放集團食堂經營時發現了些新問題要解決,房冬和於光南、鬍子在一起商議事情,沒能回胡大媽家吃晚飯。
晚上下班後房冬拉著秀秀、胖子和馬小龍一起回家,到家十點多了。
吳放放已經躺進被窩裡了。
看見她這個樣子,本來想和她說一下今天發生的事,又把念頭打消了。
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才發現吳放放眼睛睜著,一直在看自己。
“你,想嚇死我啊?”
吳放放沒說話,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房冬。
“又下工地了,累了吧?”房冬坐到床邊,摸摸吳放放的頭:“睡不著?”
“我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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