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起來啊,稍稍緩解了一下後,在於光南和吳放放一左一右的扶幫下,一點點,一點點地把雙腿往回合,終於合成一個稍微有點坐姿樣子的時候,二人在房冬的半嚎聲中將他扶了起來。
吳放放更是賣力,把頭鑽到到房冬的腋下,一手扶腰,一手抓著架在自己肩上的手,硬是用後脖子和腰部發力,搞不好還是全身的力氣,與於光南一起把房冬架了起來。
房冬的兩條腿已經合併不住了,只好在二人的攙架下,在燒烤城龐大流量的注目下,分開兩腿,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這才叫一步一個腳印吧?
“要不要去醫院?”吳放放回過頭問,她的額頭上也累出了汗。
“不,不用。”房冬費力地擠出幾個字來,每挪一步都是鑽心地疼,好像還有人在使勁地往開劈自己的雙腿一樣。
出了燒烤城又站著歇了幾分鐘,才由吳放放叫了一輛計程車和盛夏於光南一起把房冬送回了大院。
“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小時候練舞蹈的時候傷過,最少得疼一個星期。”把房冬扶到床上躺下以後,吳放放對他說。
搞不好就是呢,這都多長時間了,還疼,雖然沒有在燒烤城時那麼爽疼,但就算躺到床上,房冬的兩條腿也不敢往一起並,此時的樣子應該是相當不雅了,但也沒辦法,誰讓咱受傷了呢?
胖子和馬小龍幾分鐘後也回來了,一進門吳放放就讓他去胡大媽家裡討杯熱水。
暖壺裡是有水的,可能是胡大媽早上灌的,吳放放嫌不夠燙。
“胡大媽家燈黑著呢,你們進來時沒看見嗎?”胖子說。
“對了,我想起來了,秀秀和我說今天賈老闆好像請她們一家吃飯。”吳放放說著拿起暖壺給房冬倒了一杯水:“不太燙,湊合著喝一口吧。”
吳放放突然間變了,怎麼還會關心人了?
要是這個樣子的話,娶回家當老婆還能將就。
又自作多情了,人家壓根就和自己沒那個意思。
“放放,你擦擦汗吧。”房冬望頭吳放放滿腦門細密的汗珠說,這是他第一次叫她放放,以前都會帶著姓叫全名。
“好,你先喝點熱水,會好些的。”吳放放再次把杯子遞到房冬面前。
房冬接過杯子,笑了笑:“你們真把喝點熱水當萬能藥了?”
“對啊,”盛夏接過話來說:“胃疼、感冒、失戀、嗓子疼……喝點熱水都會好些的。”
“那對他這個扯蛋也有效嗎?”胖子說完這一句發現大夥不僅沒有笑,反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自己,馬上說:“我滾,我滾。”
他這一認錯大夥反倒笑了。
胖子有點尷尬地站在當地,不停地撓著自己的頭。
“我這傷,沒個一年半載的怕是好不了,店裡的業務全靠你們啦。”房冬趁受傷之際這麼說,是打算就此為由,在家裡歇一陣子,就算好了也得繼續裝著,反正現在麻辣開會少了他也完全能正常運營,等吳放放把接手涮吧的不理智熱情冷下來再說,省得和她吵架。
“你這個樣子……看來咱們涮吧的事要往後放一放了。”吳放放帶著愁容說。
房冬兩得意,一是自己這招看來肯定管用,二是從吳放放這口氣聽得出,自己在她心裡的重要性。
可是,他又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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