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憑啥?”吳放放停下了腳步。
“廢話,你說憑啥?那是我的房子!”
“你還是我的呢!”吳放放一挺胸一揚脖,非常得理地說。
很近,房冬都能感覺到她鼻孔吹來的氣息了。
“我……”房冬被吳放放這句話搞得有點迷糊,他指指自己:“你的?”
“怎麼,不認了,小狗狗?”
尼瑪,誤判形勢,人家還是逗自己玩兒呢,差點又自作多情了,應該是已經開始自作多情了。
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在女生面前沒什麼抵抗力,太容易上鉤,太容易產生聯想,太容易……
總之,對付任何美女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件太不容易的事。
於光南說的沒錯,自己就是一隻菜鳥,很菜的菜,沒人鳥的鳥。
在眾人的鬨笑中,房冬對吳放放來了一小火:“別特麼整天跟我這兒賣嘴皮子,是你的,行啊,你怎麼不把我抱回家呢?”轉身又衝眾人喊了一嗓子:“誰特麼再跟著起鬨我踢誰!”
這一發火有了奇效,居然把吳放放給喊得愣住了。
胖子趴到馬小龍耳邊小聲說:“再可愛的小狗狗瘋了也叫瘋狗。”
剛好這時沒人說話,被房冬聽了個清清楚楚,勃然大怒之下,凝聚全身力氣一腳飛了過去。
沒料到啊,胖子察覺房冬聽到他說話後立刻就有了準備,身子一躲房冬就踢空了。
這種情況在通常狀態下,房冬一腳飛空轉個圈,大不了摔一跤或跌個屁墩也就到頭了。
可今天就是這麼倒黴,一旁的於光南見房冬要踢胖子,就伸過手來拉房冬,要拉你倒是早拉啊,偏偏在房冬已經出腳,踢空了的一剎那來拉。
拉就拉吧,抱腰抱胳膊都行,可這於光南只拉了房冬一個手腕,還拉得死死的。
這樣,踢出去的腿來不及收回,身子本應隨著慣性向前衝,可後邊被人抓住,踢空後連半個圈都沒轉到,那條腿便平平地向地上落去。
於光南這個死人,看見胖子沒被踢到,便鬆開了手,時機拿捏得剛剛好,一抓,一放,完美地配合房冬做成了一個劈叉動作。
就這麼劈著叉跌在地上,要是換個搞舞蹈的或練過什麼神功的,可能就是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但對於房冬這種崇尚剛性的所謂硬派男生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
劈襠裂胯,身體像被撕碎了一般。
“啊……唷唷……”硬漢形象是裝不出了,房冬疼得叫出了聲,帥不帥也沒法顧及,臉都疼得變了形。
“哈哈哈……”盛夏又笑得直不起腰來了:“你這是一字馬嗎?”
“告訴你吧,”馬小龍也哈哈笑著說:“這就是正二八經的扯蛋!”
房冬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活撕人就是這種感覺吧?
“別鬧了,他都出汗啦!”還是吳放放第一時間發現了房冬不是裝的,她半蹲下身要拉房冬起來。
“別動!”房冬說完又歪上嘴了,此時不動是生疼,動一下就會要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