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嘴笨,不適合談判,還是你們去吧,省得我給你們丟人。”房冬的酸意盡顯。
主意是拿定了,今天就做你們說的小男人,低調到掉地,一頭死豬,愛怎麼燙就怎麼燙,橫豎沒反應。
說啥都認賬,說啥都不反對,明天天一亮,全忘了。
“好吧,你不想去就別去了,我帶馬小龍或於光南去。”沒想到吳放放一句話就把房冬晾了。
接下來又沒人理房冬了,杯光壺影,牛皮滿天,不帶房冬玩了。
這一晚上的孫子白裝了,完美失敗,沒人鳥自己。
好幾次想大喊一聲加入大夥,重新引領吹牛新潮流,可以覺得已經裝了這麼長時間,這樣有些沒面子,在悶悶不樂中堅持了下來。
一直到結束都保持著這個狀態,好像這幫傢伙提前商量好了一樣,故意而為。
保持了一晚上董事長加大嫂儀態的吳放放臨離桌時又給了房冬一個驚嚇:“走吧,咱們回紙箱廠大院。”
房冬突然有點結巴起來:“你,別嚇我,你今天好像沒喝多吧?”
“非得喝多了才能去啊,你是不是想趁我喝多了做點什麼,上次沒動手覺得有點虧是不是?”
“回!”房冬放大聲吐出一個字來。
確實有點想多了,這次吳放放跟著房冬回大院,不僅沒把胖子轟走,還帶著盛夏呢。
“這麼多人,我那兒可睡不下。”
“你和胖子住著一個裡外間,旁邊不是還有一個裡外間嗎?”吳放放問。
原來租這一排房裡,有兩套裡外間加一個庫房,馬小龍先後兩次共買了四張單人床,房冬和胖子這套的裡屋是冰箱冰櫃,外屋擺了兩張床,另一套裡外間擺了兩張,可後來發現那一套房頂有點漏雨,就一直當雜物間用了。
房冬也沒多少雜物,基本和空著一樣。
“那一套漏雨,不能住人。”出了鬍子的店門房冬說。
“有雨嗎?”吳放放看了看天。
“連被褥也沒有,再說那間房一直也沒打掃,很髒的。”房冬又說。
“我說過要今天住了嗎?”
“啊?”房冬又嚇一跳:“你要……要,哪天住?”
“過幾天先收拾收拾再說吧。”
“啥,啥意思,因為你不一定哪天去住一下,我還得給你收拾房子,修房頂?”
“從裡到外,裝修一下,要不然怎麼住?”吳放放連看都沒看房冬,目光還在天上呢,也不怕腳下絆一跤。
“裝修?”房冬立刻大叫起來:“我可沒這閒錢,你要是再胡鬧,明說吧,我陪你玩不起!”
“你以為我想和你玩啊?”吳放放把臉轉向房冬:“我說裝修用你花錢了嗎?老吳好幾個工地呢,隨便拉點東西過來就把這事辦了,用你?”
“那,你這是……”
“我要常住紙箱廠!”
“不行!”房冬差點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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