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你腦子這麼快,也琢磨得差不多了吧,跟我回去吧。”盛夏過來拉房冬的胳膊。
“回去幹什麼?人家讓我棄權你沒聽見啊,不回去!”
“呀呀,你還挺有骨氣的嘛。”
“那是,好男人的兩大要素,身子正,骨頭硬,你不懂。”
盛夏“呸“了一聲:“兩大要素我不懂,我只知道當今社會骨頭硬的全骨折啦!”
“886,好男不鬥賴女!”房冬抬腿就走。
“你給我站住,誰是賴女?”盛夏一把拉住了房冬。
“這又不是我說的,是古人說的,我只是引用一下。”
“哪個古人說的?”盛夏抓著房冬不鬆手。
“這個……我也記不清了,要不,你隨便找幾個古墓挖開看看,哪個墓裡有這樣的碑文,那就是了。”房冬嘻笑著。
“墓裡坐著你吧?”
“那……我得多大輩數啊,你們都得改稱呼啊!”
“少來這一套,跟我回去,當著大夥的面賠禮道歉!”盛夏又拉了房冬一下。
房冬突然衝著盛夏背後的方向說:“不是讓我棄權嗎,沒我還是不行吧?”
盛夏本能地一回頭,房冬趁機甩開她撒腿就跑。
上了當的盛夏在後面跺著腳喊:“狗頭冬,你弱不弱啊,玩小孩子把戲!”
房冬跑到安百的東南角一回頭:“小孩子把戲就能把你騙了,哈哈哈!”
房冬當真坐著公交車回家了。
剛才被盛夏的一番話說得思想上還是有鬆動的,自己心裡深埋的大男子主義意識確實是偏頗了一些,這都是父親從小灌輸出來的理念。
可時代不同了,有一句話說得好,如果你沒能力改造這個世界的話,那就學著去適應這個世界。
骨頭硬的全骨折了,房冬想起盛夏這句話笑了笑,玩笑式的哲理。
說難聽點,一味的骨頭硬何嘗不是一種裝逼呢,自己好像是有點這個傾向。
命運把吳放放這麼個精神病財神送到自己面前,就應該利用好這一優勢,之前確實是有點太小心了,總怕賠錢。
吳放放和盛夏說自己小男人也不完全錯。
有思想,沒闖勁也不行。
但房冬有自己的準主意,雖然不會像之前那麼把一切都想得面面俱到再付之行動,但吳放放所說這個涮吧還是不能接。
今天的所謂董事會就是個鬧,馬小龍他們也是陪吳放放在玩兒,他們前腳開完會,後腳自己給哥幾個開個小會,沒人會跟著吳放放胡鬧去。
當然,人家有錢,另找合作伙伴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不過那樣的話……自己這個財神就丟了。
反正吳放放還會來找自己,到時再說吧。
下了公交車,還沒走到紙箱廠大院的街口呢,吳放放就打來了電話:“小狗狗,趕快給我滾過來,勝利路燒烤城!”
“喂?喂?你說啥?聽不清啊,再說一遍?”房冬故意扯著嗓子喊:“喂喂喂,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對方也餵了幾聲後壓了電話,房冬立刻就把電話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