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飯店老闆就親自出來了:“小房,裡面那三個客人讓你們上串串。”
“上什麼?”胖子問。
“我問了,他們說和你一說就知道了。”
“那咱們上什麼?”
“隨便上,一次三十個,各品種都上點。”房冬說。
“還有這種上法?”胖子真沒見過。
不一會兒,看見飯店的服務員就提著好幾個餐盒出門直奔那輛一直停在路邊的大奔而去,回來時一問,原來是給司機送去的。
“這個吳放放這麼有派頭啊,裡面桌子上擺了好幾個蒸鍋,沒怎麼吃,現在以吃咱家的串串為主了。”胖子送串回來告訴房冬。
“她爸是做地產的,本來就有錢,秀秀就是給她們家做保姆的你不知道啊?更不用說還吊了個四方鱉。”
“四方鱉?”胖子不解。
“沒看見那天挎著吳放放那位嗎?本來圓咕隆咚的腦袋偏搞了四四方方的髮型,活脫一個暴發戶,土鱉!”
“噢,敢情四方鱉是這麼個意思啊,這個名字起得好,和我發明那個狗頭冬有一拼啦!”
“滾,快進去送串去!”
不一會胖子出來告訴房冬,那個紅衣服女孩請他進去。
是夏夏,當然得去。
如果是放放和李方明……嘿嘿,那也得去。
金錢面前不得不低頭,房冬現在明白了,那些整天喊著自己不為金錢所動的人雖然不是假的,但大多都是因為他們不缺錢,至少還沒缺到連生活都快支撐不下去的地步。
當然,不否認吃不開飯的人裡面也有傲骨高風的,他們的所作所為和思想上的境界,遠不是普通人能達到的,在房冬看來,那些人本來就不是凡人,只能仰望。
“我以為你不進來呢。”吳放放的眼神還是那麼不招人喜歡。
“放放!”每每吳放放表現出不怎麼尊敬人的態度或言語時,總是夏夏在身邊及時制止或提醒。
“來,房冬,坐會兒。”盛夏給房冬讓了座位,讓他坐到自己身旁。
吳放放和李方明坐在對面。
“怎麼樣,味道上還有什麼不足的,請多提意見。”房冬陪著笑說。
“這小子就是這麼虛偽,這哪是徵求意見,明擺著是想讓咱們誇他味道好嘛!”李方明一張嘴,好聽的時候不多。
“好吃,真的好吃呢!”盛夏說話就不一樣了,紅是紅,白是白,一點也不掩飾。
“你這個地方太遠了,知道不,離我們學校步行要四十分鐘。”李方明說。
房冬心想,你那是步行呢還是溜貓呢,我怎麼去你們學校只要二十五分鐘就能走到呢?
不能得罪啊,鬍子哥也說過,李方明這個人不壞,就是嘴欠。
“騎腳踏車可以快一點,十多分肯定能到。”房冬只好這樣應答。
“騎腳踏車?你們聽聽,他讓我騎腳踏車!”李方明說著大笑了起來。
這逼裝的,除了大奔還不出門了?
不過接下來盛夏的解釋倒讓房冬沒想到,說李方明根本就不會騎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