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再睡。”
“問!”
“你說這冬棗和狗頭棗要是嫁接了,長出來的還應該是棗吧?”
“你今天吃錯藥了吧?無聊得要死是不是?”
“嘿嘿,我知道,長出來的不是棗。”胖子笑著說。
“別放你的豬屁了好不好,棗和棗嫁接還能長出椰子來?”房冬懶得理他,脫下外衣就躺到了床上,這一天也夠累的。
“當然不是椰子啦!”
“那是什麼?”房冬隨意問了一句。
“狗——頭——冬!”
房冬立刻傻眼了,胖子這哪是長進啊,簡直就是飛昇嘛,繞了這麼大個彎子,在這兒挖好坑等自己呢。
哭笑不得。
“不服是不是?你叫了我多少年豬頭了算過沒?哈哈,終於找到了一個和你最匹配的稱號,哈哈哈……”
“豬!”房冬又罵了他一聲。
“狗!”
“豬!”
“狗!”
房冬只好服軟了,這傢伙來了精神頭死犟死犟的,這麼鬧下去今晚別想睡覺了。
“行了,睡吧好嗎,你狗爺要休息啦!”
“哈哈哈,狗頭冬,你也有今天!”
……
第二天的晚上,房冬和胖子收攤回到院裡時特意看了看秀秀的房裡,又像往常一樣給胡大媽留著一盞小燈。
說明譚立鵬沒再來。
隔天聽胡大媽說,譚立鵬只回來一天就去公司上班去了,估計又要好幾天才回來一次。
“咱們上次可是沒震住姓譚的小子,下次他回來肯定還得去騷擾秀姐。”房冬對胖子說。
“媽了個省略號的,下次別和他打哈哈,直接揍一頓拉倒,這種人就欠揍!”胖子咬牙切齒地說。
昨天房冬和胖子把譚立鵬騷擾秀秀的事說過以後,胖子就站在院外等了半天,想等譚立鵬出來後找茬幹仗,可一直也沒見到人。
房冬把胖子勸了一通,找茬幹仗不可行,打壞人要吃官司的,這事兒的關鍵還在秀秀身上,只要她硬氣點,咱們才好替她出氣。
她表現得太軟弱,總讓譚立鵬覺得有機可乘,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沒完沒了的。
“唉,那個啥門前事非多啊!”胖子嘆了一聲。
見房冬惡狠狠地瞪著他,忙解釋:“我可沒說寡婦啊,你急什麼眼。”
“哥,我想哭,怎麼就和你混在一起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句是不是合適一些?”胖子又說。
“行了,你有這個水平也真難得了。”房冬沒心情和他再說下去,這句比那句更難聽。
找機會一定得和秀秀談談,這老實善良和窩囊是有區別的。
得讓她知道,譚立鵬對她的騷擾多半是因為她的縱容造成的。
可她會聽自己的嗎?
感覺她總把自己當小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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