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寒來入府,金管事就一直不太瞧得上這丫頭。他不明白一向文質彬彬的主子,怎麼會帶芳華街裡的髒丫頭回府,呵!還精心照料?呵呵呵!整個榕樹城誰不知道芳華街是什麼地方?而他的主子又是個多麼神仙般的人兒?
哼,有這種丫頭在府裡,不僅給宮府抹黑,而且還給主子抹黑!
在寒來被困在香連那邊一直昏迷不醒的時候,金管事就成天在想,那丫頭最好就這麼睡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了!
“你這傢伙……”寒來抓過金管事的衣領,舉起拳頭打算再教訓他一頓。
金管事一看見寒來捏緊的拳頭,立馬慌張道:“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是這樣動手動腳的不、不太好吧!”
由於太過於慌張,金管事一著急!一隻手就捏成了蘭花狀……
“額,像你們這種平常總是故作優雅的男人,都很喜歡擺這種手勢嗎?”寒來本來都已經砸下一半的拳頭,突然感覺有些下不去手。
“你!你……”金管事一把推開抓著自己衣領的寒來。他由於太過於氣憤,所以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氣急的金管事拍地而起!卻因為氣血不足導致有些頭暈。接著,金管事又暈暈乎乎的扶著自己的腦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呀,金管事!你沒事吧?”一旁的郝牧見此情形,立馬走到金管事跟前,抓起他的手,把脈。
嗯,郝牧並沒忘記前幾天的夜裡,就是這傢伙大力拍門把自己吵醒,然後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嘴堵了,還綁了起來,然後就像是丟白菜一樣將自己扔到了馬車上!重點是……那傢伙、那傢伙……還摸到了自己的胸!
此仇不報非女子。郝牧這樣想。
“嗯……”郝牧皺著眉,神情很是凝重。過了半晌,他問:“金管事最近是不是總休息不好?”
金管事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立馬像往常一樣板起臉來,一改之前虛弱狀態。
“沒有,我休息得很好。”金管事一本正經地道。
“真的?你有必要在一個大夫面前說謊嗎?”郝大夫狐疑地盯著金管事,用眼神告誡金管事,讓他最好跟自己說實話。
面對郝大夫質疑的眼神,金管事忽然變得有些尷尬。他抿了抿唇,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椅子上後。才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最近晚上總做些奇怪的夢。”
奇怪的夢?
“什麼樣的夢?”郝牧問。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我在夢裡變成了另一個人,有家人,有背景,有官職,有下屬……就連性格也跟現實的我有所不同。但每次做夢我都會變成那樣一個‘我’,該怎麼說呢,雖然夢裡的大半內容我都忘記了,可那個夢是有連續性的,我每天晚上都會在夢裡經歷到不同的東西。並且,無比真實。真實到醒來後的現在,我都覺得我是真的經歷過那一切……”
夢?
聽到金管事對自己做夢的模糊形容,寒來不禁聯想到自己的夢,還有自己在夢裡那種真實的感覺。
郝牧沒有說話,只是一滴汗水順著太陽穴一路滑到了臉上。不知是尷尬還是緊張,亦或者是其他原因。
“哦對……我在夢裡好像叫……”金管事皺著眉想了半天,而後兩眼一亮!道:“叫玖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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